你的错。”
“可我在你面前哭了。”
舒清云哑然失笑：“那我也在你面前哭吧。”
肖淇抬起了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依然是闷闷的：“我不会让你哭。”
舒清云对这个回答搞得一怔，接着就笑着点了点头。她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了肖淇的手：“那我以后每年都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肖淇看着舒清云，他眼里含着浓浓的依恋。他低下了头，含住了她的唇，舌尖缠了进去。
舒清云感到肖淇此刻又有点沉溺，他们一个月没见了，身体的反应很诚实。但舒清云还没有从刚才那股劲儿里缓过来，她抵住了肖淇，求情道：“让我再缓一缓嘛。”
肖淇咬着她的耳朵，松开了手。舒清云逃似地跳下了床，走到窗边点了支烟。
肖淇也下了床，翻出睡裤套上。他进卫生间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收拾了起来，听见舒清云在问他：“我今天听说《花与爱》过审了，应该快定档了吧？”
“嗯。听说4月份会上，”肖淇手洗着衣服，回答她，“我会回去跑宣传。”意思是，不用等到这部戏杀青，再过几周，他们又可以见面。
舒清云又想起了一件事：“我准备重做八年前那部没完成的电影。”
肖淇手上的动作停了：“你当导演吗？”
舒清云说不是。肖淇那边只听到水流声，她看不到肖淇的表情不知道他会不会失望，于是解释道：“我的专业荒废很久了，不想再毁了它。不过也要多谢你，让我有再次完成它的勇气。”
这次肖淇笑了：“那我能不能演个角色？”
“那就去排队试戏。别以为陪我睡了，就搞特殊。本人不接受潜规则。”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肖淇却再次沉默了。他又想起了在化妆间听到的议论。他关掉水龙头，走出来面对着舒清云：“听说我能演岳导的男主角是有人推荐。你知道是谁吗？”
舒清云愣了几秒：“不知道。”
肖淇观察着舒清云的表情，什么也没看出来。她的反应很平静，也没有追问，但平静反而是不正常的。正常的难道不是好奇。
“不是你？”肖淇索性直接问。
舒清云努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