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肖淇跟朋友去踢了农历年最后一场球赛。晚上大家到工体那边吃了饭,接着又去了的酒吧。
灯光迷离,迷幻的电子音乐震耳欲聋,酒精和烟草味刺激着神经,到处都是躁动的人。蠢蠢欲动的夜晚。朋友们已经四散开,肖淇独自坐在位置上,频频引得女孩子侧目。
有个穿着短裙的姑娘径直走来,坐到了他的身边:“能请我喝一杯吗?”
肖淇看了那姑娘一眼,招呼服务生给她一杯不含酒精的起泡酒。
姑娘听了一愣,马上就嗔怪地撒着娇:“我不喝饮料。”
肖淇仿佛没听见,敛起表情喝了一口自己的酒。他对这种搭讪司空见惯,并不感兴趣。他偶尔也会一个人到酒吧,但单纯的只是为了喝上一杯。
他向来喜欢独处。读大学的时候,曾经有人说他太孤僻,建议他多跟人接触,多参加活动。他听从了这个建议,也尝试去交朋友。他在表面上维持着温和无争的人设,但他知道,内心很难融入进去。他总是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到局外人的位置,留出足够的空间,这让他有安全感。
在亲密关系中,他也不是主动的人。关于初恋,他现在已经记不太清她的长相,也想不起当初分手的原因。但他记得是那个女孩子追求的他。他总是这样,习惯被动地接受,别人给了他就接住,别人不给,他也不去争取。
他其实很羡慕那些外向开朗的人,比如舒清云。她对任何事、任何人好像都游刃有余,有种尽在掌握的自信,这种从容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底气。
“跟他一样的,威士忌。”见肖淇反应冷淡,姑娘不得不自己提要求。她把手肘撑在桌上,水润润的唇轻咬着拇指,用热烈的眼神望向他,希望他能给出回应。
肖淇对这一切视而不见,甚至感到有点无聊。他决定喝完这杯酒就离开。在放下酒杯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本该在外地的舒清云。
确切的说,是舒清云和一个年轻的俊美的男孩。她半靠在那男孩身上,对着他勾勾手指,让他靠得更近,她的红唇贴上那男孩的耳朵,手攀在了他的胸膛上。
肖淇看到他们从卡座起身,那男孩搂着舒清云向门外走去。他也跟着站起了身。
“你要走了吗?”旁边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