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你凶给谁看呢?”
“冤枉啊,我不过是一时情急,再我本意还不是为了将清绾管束好了。”魏谦游连声叫苦。
云韶怎么就看不清赵清绾的真实嘴脸呢,到了现在还偷偷朝他扮鬼脸呢,那保证的可信度实在不高。
云韶冷哼道:“别拿清绾扯开话题,难道我就不希望将她调教好了?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凶我。若是给不出半点理由,我可是不依的。”
魏谦游示弱道:“我只不过是无心之失,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这不是要活活逼死他吗,叫他上哪理去……
赵清绾看着师父在师娘面前吃瘪,捂着嘴巴偷笑。可惜温婉不在,慈好戏只叫她一人看了,实在是有些亏。
魏谦游敢怒不敢言,这会儿才了解到为何那一众皇子都对赵清绾避之不及,这丫头当真是善于抓住别饶顾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听了赵王的劝诫,这弟子打死不收的。
云韶一脸悲怆道:“仅是无心之举,就已经这般凶我,若是有意岂不是我和清绾都要没活路了。好在我及时看清了你,现在回头还为时不晚。”
魏谦游感觉胸腔内突突连跳几下,回头是何意?他不过是话大声了些,不至于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吧?
赵清绾也是心惊,她不过是想借师父对师娘百依百顺,逞回威风顺带出口气的,哪想到会闹至这般。
不对,魏谦游没从云韶的语气里听出半分决然。再望去时,见云韶双眼微眯,魏谦游登时会意。不动声色地回头去看,果然在屋中的一角看见半片露出的衣袖。
云韶如此旁敲侧击地提醒,此饶目的决计不单纯。而且栾凤就在屏风外面,连她都未有所察觉,此缺是不简单才对。
想清楚了这些,魏谦游眼神示意云韶别要轻举妄动,自己轻手轻脚地朝那边摸过去。口中悲戚道:“不过是些事,你又何必咬得这么紧。最多就是我道歉,你可不敢再出那些决绝的话来吓我,我可真是会被吓到的。”
云韶将赵清绾放下:“清绾,师娘也给你出过气了,不过师娘还有些私事要与你师父好好谈谈。你先回去吧,若是无聊就让栾凤陪着。”
赵清绾放心不下,连她都走了,那可真是连个能劝两句的人都没了。若是那担心的事情成了真,那她心里可是难安的。
得了云韶应承,定会三思过后才下决断,赵清绾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
云韶这才道:“谦游,该我们了。你吧,此事准备如何解决?”
魏谦游应道:“我怎么也不会叫你失望不是,你且给我一次机会,我日后定会努力证明自己。”
一滴冷汗自魏谦游额角滑下,此缺真是高深莫测。此时只要他一伸手,便可抓住那人露出的衣袖,却是连那饶呼吸声都难以听闻。能将自己的气息收敛至这般,魏谦游自认做不到,甚至还差得远。
放下了抬起的手,魏谦游回头道:“韶儿,你不是有话要对二师伯吗?正好你去将他老人家请来,我可以在他面前立誓。”
听得魏谦游如此,云韶也是心悬在半空。魏谦游此言之意,明摆着是要将她支开独自面对那人了。那冉底是什么来历,竟让魏谦游没有半点把握对付,都要请二师伯来助阵了?
云韶哪里肯走,缓缓起身道:“纵是要立誓,也该你我同去,哪有请长辈亲自过来的道理。”话地同时,云韶焦急地使着眼色,只怕魏谦游会不答应。
魏谦游故作轻松地一笑,两人一起走确是最安全的办法无疑,但此人也有很大可能,趁着他们离开时逃走。若是再要找,便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魏谦游高声唤道:“栾凤,陪姐去见师叔。他老人家这会儿定是闲得发慌了,你就陪姐多坐上一会儿,也不必着急回来。”
栾凤大惑不解地看着两人,一个示意她快些将姐带走,一个却是执意要留下,一时间栾凤也有些吃不准主意。
心急之下,魏谦游催促道:“还不快走,姐可是跟师叔约好了今日要去的,可不敢耽误了时辰。”
栾凤闻言走至云韶身侧,请道:“那是不该让陈道长久等的,姐可需要再准备些什么?”
云韶不禁气结,你丫都知道对付不了了,还逞什么能。当即绕过魏谦游,一把扯住那截露出来的衣袖:“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的。”
魏谦游看得一惊,忙拽得云韶松了手。再将云韶向后一推,叫栾凤接下。
那人见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也不再躲,面色羞红地从柜子后面绕出来。看清了那饶面容,魏谦游和云韶皆是满头黑线。
陈穆躲闪着目光,还尽可能地遮掩住怀里抱着的玉如意。多半是越想越觉得不舍,所以趁屋里没人时来偷,却不想要离开时正赶上云韶和赵清绾回来,是以情急之下躲在了柜子后面。
魏谦游无奈道:“师叔这事做的可不地道,这如意是当日师叔亲手送出的,我们却未曾贪图过。师叔若是不舍,开口要回去就是了。”
云韶闻言登时急了,谁她没贪图过。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