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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天罚的威力，再配合苏衍无上的剑意，就连天地都能一并斩开，更何况只是一群早就死去多年的神明枯骨。
血色的剑威很快填满了整个天地之间，将一切都染成一片更加浓烈的血色。
蓦然之间，苏衍突然觉得天罚的气息和这一片血色的土壤倒是绝配。
他一边杀一边往前赶路。
等到了前方，他居然看到了一些无比巨大的金字塔。
这些金字塔有几千米高，上面还能看到一些残存的符咒，但也和金字塔本身一样，早就已经风化得非常厉害了。
苏衍的神性和这些巨大的金字塔比起来，未免也太过渺小了。
但是在几座金字塔中间，苏衍又看到了一副更加巨大的枯骨。
他倒在金字塔群中间，早就已经化作了白骨。
但这白骨也未免太过巨大了，几乎可以和苏衍法天象地之后法身相当。
只从这些累累白骨就能看出来，当年的战争究竟有多么惨烈！！
苏衍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那么小神明，甚至是不朽级别的存在，要在荒古时代开战呢？”
“他们之间开战总需要一个理由吧？”
在苏衍看来，展开战争无外乎两个条件，第一是关于资源的掠夺，第二是想要打破原有的秩序。
剑灵存在的时间要长得多，更重要的是她曾经经历过那个时代，她一定知道一些什么吧。
剑灵道：“荒古一战的根源在于对于神界的支配权问题，究竟谁才能支配神界！”
“那些最古老的神明被年轻的神明所挑战！这种事情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出奇的，战争都双方都会觉得自己拥有正当的理由。”
“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她的眼瞳赤红得近乎妖艳：“我只要能杀戮就行了，别的我都不在乎。现在这个年代实在是太过和平了，所以就连你也感受到了强烈的不满，不是么？”
她看向苏衍的眼神似乎充满了某种渴望，想要苏衍认同她那些病态的理论。
但苏衍只是报以了沉默。
他默默地穿过这些金字塔，以及更多当年荒古之战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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