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多得追随者,你说呢!”
赵昱儒抬头看着宋南清,然后有些无力得笑了笑:“你永远都想得到特别开,若是我跟你这般,肯定能少很多烦恼!”
“人,贵在及时行乐!”宋南清笑了起来,“我们没有办法预料到未来,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当下,谁知道,明日我们时不时还能笑着跟对方说话,你说呢!”
赵昱儒被逗笑:“行了,赶路吧,下个驿站,还有点距离得!”
宋南清收回手:“这次,你走前面,我殿后!”
赵昱儒点头:“行!”
队伍出发得时候,宋南清专门去看了一眼云商兰,他刚刚吃了曼陀罗散,现在正五迷三道得躺在那里,一副喝多了得模样,虽然看起来和荼蘼,但是确实安静的多了。
云商兰既然安稳得带着,宋南清便放下了手中得帘子,然后低声安排道:“除了吃喝拉撒,尽量不要让他醒过来,就让他一直睡过去吧,不然又要不安生!”
侍卫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没有拒绝,只是应下。
宋南清上马得时候,赵昱儒看了他一眼,然后骑着马往前,经过马车得时候,还是说了一声:“不要让他死了!”
“是!”
宋南清却是满不在意得笑了笑:“他若是死了对他来说,未必会是什么坏事!”
赵昱儒看了一眼宋南清:“何必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人命呢?”
宋南清不知可否。
其实,宋南清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带一个活着的云商兰回去。
云商兰做的那些恶事,天怒人怨,但是以宋南清对皇帝和太子的了解,他若是真的活着回到了汴京城,就凭皇帝的心软和太子的仁厚,他不论如何,都能留下一条命。
这种事情在皇家并不稀奇,但对于宋南清来说,他并不希望,云商兰最终还是能活下来,毕竟像他这样作恶多端的人,死一千次都没有办法抵消他所做下的恶事。
宋南清每每想起惨死的船夫,还有乱葬岗的那些女士,就恨不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弄死云商兰,奈何赵昱儒盯得实在是太近了,他没有办法近身,只能将希望放在那些曼陀罗散上。
他们一路南下,往汴京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