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沈知兮偷了您们娘娘的东西,本王倒是想问问,她偷的是什么东西?”
萧砚时似笑非笑地望向地上跪着的一众宫女太监,说出的话却让包括步骋雪在内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为首的翠微眸光闪躲地瞧了眼步骋雪,“这……”
步骋雪也未料到萧砚时让宫女太监出去,端的居然是分开询问的心思,刚刚那簪子是她随口胡诌的,萧砚时来得及时,只定了个罪名,却未串通好口径,只要翠微回答必然会暴露。
她呼吸沉了几分,见翠微支支吾吾的拿不定主意,便率先堵上了她的嘴,温声笑道:“方才哀家不是说了,一只白玉簪子罢了,王爷何必这般大动干戈。”
“好一句大动干戈。”萧砚时冷笑,“太后娘娘命人将本王底下的小寺吏请来,随便两句便定了她偷窃的罪名,本王问两句倒是成了大动干戈。再者说这屋内都是太后您的人,空口白话还不是您说了算。”
被萧砚时如此直白地说出心思,步骋雪当即沉下了脸,一时间屋内气氛凝滞,落针可闻。
萧砚时本就不打算与她过多纠缠,看了眼战战兢兢的沈知兮,起身走到她跟前,沈知兮还没从这出好戏中抽出思绪来,腕间一紧,便被一只大手拉着往殿外走。
守在殿外的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也不敢出声阻拦。
被人拉着走了一路,又盯着萧砚时挺拔的背影沉默片刻,沈知兮才挣扎着摆脱他的禁锢。
男人脚步一顿,沈知兮捂着发疼的手腕没注意,鼻尖一痛,人直接装上一堵生硬的肉墙。
她吃痛地惊呼一声,捂着鼻子愤愤地看向始作俑者,不满指责道:“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萧砚时被她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一愣,随即望着她通红的鼻尖轻笑了声,“你自己不看路撞上来合着倒成了本王的错?”
沈知兮:“……”
意识到自己不仅忽略掉萧砚时的身份还对摄政王出言不敬的沈知兮,疼痛之余又多了几分懊恼。
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再抬头时面上已经是讨好的笑容,“是……是小的不长眼,冲撞了王爷您的金贵玉体!”
萧砚时盯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审视片刻,鬼使神差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