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另一头,几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聊着天,一旁沉默的男子,埋头吃完了桌上的食物,终于餍足的靠在沙发上,垂着眸,静静的听着好友们的嬉笑,偶尔插上几句,发表着自己的见解,言简意赅,却一针见血。
“诶,我说,何之舟,你们法院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看你工作后是越来越瘦啊。约你一次都很艰难。”时轩递过一罐啤酒。
“隔三差五加班,你说忙不忙?所以说啊,你们这些资金家平日里少压榨工人啊,我们这个月都受理了多少起恶意拖欠工资的纠纷案件啦。”何之舟接过,爽快的喝了一大口,笑着回应。
“怎么就没想过跳槽啊,这份工作这么辛苦,加班加点还吃力不讨好,关键是工资都算不上高的,只是听着还算体面。”严鑫说着,语气倒是真挚。
这一群好友,都是打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死铁,何之舟明白他们的好意,随即摆摆手:“诶,你们这群人的党性觉悟不够高啊,哪能够啊,只看钱多俗气啊,为人民服务还不好啊?我就想当个人民的公仆呢。”
听到一旁阵阵打趣的嚎叫:“哇呜,不得了,有觉悟,我们这几个凡夫俗子,认输认输。”
何之舟靠在沙发上,睥睨了他们几眼,倒也不生气,温和的笑着,使他看上去并没有那么的棱角分明,带了几分暖意,也许,也就是和他们这群人在一块,才会这么轻松吧:“不过说真啊,这工作,你们的孩子,我这个干爹是反对他们入这行的,确实是辛苦,而且啊,算不得体面,以后谁跟我了,什么lv,什么保时捷,全部再见。”
那年毕业,他毅然的选择了走上这条路,就是打定了主意,一条道走到底的。这一干,好些年,他都已经30了,五年了,从新人菜鸟到了独当一面的法官,想来还是感慨。
“好结婚了啊,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时轩喊着,一旁的严鑫忍不住起哄:“对啊,你敢情以前使劲闹我们的洞房,也不给我们个机会报仇雪恨啊。”
“就说啊,我可是已经早早的备好了红包啊,送不出去我这个资本家心里难受的紧。”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伴随着众人沸腾的热浪,陆岩笑着,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