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栀很快就从楼上下来了，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见秦暮回来，含笑跟他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秦朝给她倒了杯水，语气温柔，看向她的目光神情专注。
程栀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别人，就是几年前认识的那个网络黑客“渔夫”，她最近太忙，今天有人求她做个单子，她来不及，于是联系我，问我有没有时间，我看了看，觉得水有点深，就拒绝了。”
秦朝眉头微挑，摸了摸老婆的头发，笑着说道：“怕什么，有我在呢，你要是想接，我们就接。”
程栀摇了摇头，也不避讳秦暮，柔声说道：“是个黑势力的网站，我查了查，这个网站似乎和不少国外黑势力网站有关联，就推拒了。”
“大嫂，能求你帮我件事情吗？”秦暮有些不大好意思麻烦程栀，毕竟人家是回家养胎的，查这种事情，肯定很废力气。
“我可以给你报酬的。”秦暮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连报酬都说出口了。
秦朝狠狠地瞪了秦暮一眼：“有屁快放，我跟你嫂子缺你那点钱。”
秦暮缩了缩脖子，将手机里的一个网址给程栀看，并将今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该将烈歌的来历说了一遍，好让程栀知道前因后果。
程栀听完后去看那个网址，看完后眉头微蹙，咦了一声：“这个网址不就是刚才渔夫给我的吗？难道有人为了烈歌给渔夫下单了？”
她这话一出口，别说是秦暮了，就是秦朝都有些吃惊。
“今天的事情你跟别人说过？”秦朝眉头微蹙，看向秦暮。
秦暮摇头：“不可能，陈晓亲自审问的，除非同样有人在帮小歌，而且这人还很有势力。”
“会不会是白家？”程栀喝了口水，问到。
秦暮想了想，摇头：“不大可能，这件事情我还没有跟白家说，南家更是一点消息都还没有透露过去。”
秦朝抬手摸了摸下巴，挑了挑眉，有些看不懂了。
“速度这么快，肯定是知道烈歌行踪，并且知道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的人，我们可以用排除法。”程栀思路十分清晰。
秦暮眉头微蹙，觉得待会很有必要跟陈晓打个招呼，看看他那边能不能得到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