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猛地往他的手上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只有物理老师讲话的教室格外清晰，同学们都伸长了脖子，纷纷往这边瞅。
“哦，齐楚同学是觉得我讲的不好，那下面这道题你来讲一下吧。”杨老师不急不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冲齐楚说。
齐楚都要尴尬的钻到地底了，埋着头站起来讲这道题。
这道题不难，她简单三两句就讲完了。
“这道题不难啊，下次就是更难的题了。”
一笔带过后，杨老师继续操着一口慢悠悠的语调讲题。
齐楚后面的课都没怎么听进去，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
一旁的顾夜也拄着脑袋，低垂着眼，盯了一节课自己被打到的手背。
唯有放在中间的卷子，被风吹过时悄悄泛起几丝涟漪，之后归于平静，彻底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