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留下一本童书给我作纪念，我叫它『小齐』。」
「你还给书取名字？」
她一脸看到怪胎的表情。
拜托，怪胎是你吧？
「因为是我妈的遗物，我一直偷偷带在身上，又很怕给人发现。前天我们在咖啡厅前面被人包围的时候，不小心把小齐弄丢了，我想说应该是被你捡去……」
「为什么会被我捡去？」她想到一件事，「是谁跟你说我很爱看书的？」
我想到一个邪恶的念头，干脆告诉她「小范老师说的」。不过还是算了。
「小姐，我从小跟啃纸族老妈一起生活，谁是啃纸族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好吗？」
她漂亮的脸沈了下来。
「可以不要用这个字眼吗？我是爱书人，不是什么啃纸族！你妈也不是！」
「抱歉。总之你给我的感觉跟我妈很像，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啦。」
「哦。那你……有没有跟别人说？」
她的脸绷得很紧，显然当年在以前被排挤得很惨。
「谁那么无聊？我可以保守我妈的秘密，当然也可以保守你的，不用那么担心。」
夜瑛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谢你……」说着眼泪居然掉了出来。
「喂喂，不要哭啊，这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我慌得手脚发软。
好吧，她真的非常会演……最好是演的啦！
她紧紧握住我的手。
「玟墨，老实说，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觉得跟你不太合拍，大概只能当普通同学。现在才知道你真是个难得的好朋友！」
「呃……你也不错啦……呵呵……」
夜瑛擦去眼泪，「我还想再问一件事。」
她指向站在旁边，一脸尴尬的小齐。
「那边……到底有没有一个男生？」
这个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拍拍她的肩膀。
「身为朋友，我劝你一句：有时候，假装没看到是很重要的。」
「好……」
回教室的路上，我一直无语问苍天。
我跟夜瑛，到底谁才是满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