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干什么？」
凉良偏着头朝他微笑。
「好可爱的问题。你丢下主人自己跑掉，害别人担心得要命，自己倒睡得挺舒服的嘛。」
小齐立刻满脸通红。
「我，我是想还是回来记忆之城比较好。留在书城里，可能将来会有人买我回家念给小孩听。我待在玟墨身边实在没什么用处。」
我跳了起来。
「我说过，你不是没用的书灵！你天天陪我唱歌，聊天，还把迷路的凉良带回来……」
然而小齐的下一句话让我说不出话来。
「我又不是gps！而且以后还会有很多人陪你唱歌聊天，不缺我一个。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不能跟不喜欢书的人在一起。我，我是书灵啊！」
范达恩点头。
「没错，对书本而言，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人用心阅读它。你把他当成玩伴、当成朋友，唯独没把他当成书灵对待，这样是行不通的。」
我眼睛刺痛，急着想要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是怎么对待小齐的呢？不知道他的作者是谁，不曾好好翻过书，在咖啡厅里只顾看手机不看他，更别提动不动口无遮拦地说我多讨厌纸本书……
我不肯放小齐离开，不是因为喜欢书灵，只是我不想再失去一个同伴，我不想再被抛下……
凉良叹气。「这还真是没话可说啊。你们签订契约这么久，到现在连三句咒诀都搞不定，也实在太夸张。」
我狠瞪他。「你到底帮谁？」
他叹了口气。「这还要问吗？小齐，你跟我去外面谈一下。」
「干嘛去外面？」
「你过来就是了。还是说，」凉良看向范达恩，「要经过你批准？」
「你们好像都以为我把他关在狗笼子里，二十四小时监视哦？算了，爱怎么想随便你，反正小姐还在这里，我赌你不敢把小齐带走，要出去就去吧。」
凉良和小齐走到门外，我从窗户里看到他一脸严肃地对小齐说话，但听不到内容。
咖啡厅里只剩我跟范达恩，挺尴尬的。
我想到一件事。
「你说你的主人也有一本《悲惨》，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