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也是她生病的最后一年里,疼痛难扼之时,难得觉得有滋味的时候。
食髓知味……
他的身形很好,长腿窄腰,有力的肩背,浑身的肌理很分明,宽阔又爆发性十足。
这样的他有些时候也会展露一定的攻击性,但那些也都只是片刻而已,他知道她的身体不好。
程嫤渔敛神,她看了看小西苑的方向,没什么精神地说:“嬷嬷,你想多了。”
“那夜他是听到我崴了脚,才会寻了出来。是恰好才碰上的。”
郑嬷嬷放心了,因为霍阎也是跟她这样说得。
放心后她又有些惭愧,为自己竟然揣测起了客人而惭愧。老爷会托付对方送姑娘回京,肯定是对方能信得过,老爷才会把姑娘交给他的,她怎得还怀疑起人家了。
罪过,罪过。
郑嬷嬷有些讪讪。
程嫤渔朝她笑了笑,“嬷嬷别自责,他不是个小气的,你再往他那送份礼就是了。”
“嗳,好。”
郑嬷嬷去了,这回是她亲自去得。
霍阎看到她又拿东西来,眉心动了动,挑眼看着她。
郑嬷嬷笑道:“那夜多亏了您,要不我家姑娘没准热得还要更高。”
霍阎把东西还回去,“不必了,我也不过是恰巧碰上。”
“唉呀,要得要得。更何况之后回京路上还得再麻烦您呢,这点东西算什么。”
怕他还要推拒,郑嬷嬷风风火火扔下东西,转身飞快离开。
霍阎无奈捏了捏眉心。
他将东西放在一边,转身又出府去了。
昨天他找人配了膏药,这会儿得过去拿。
快入夜时,他回到程宅,手上拎着两包膏药。
他将东西直接给郑嬷嬷,“这是崴脚常用的膏药,是我家一直都用得老方子,可以给你家姑娘用用,脚上能好得快些。”
郑嬷嬷感激,她虽会医,但确实不擅长外伤,对方的膏药是及时雨。
“有劳您了。”
霍阎嗯了身,越过她看了眼屋里,随后转身回了小西苑。
郑嬷嬷目送他离开,回房。她高兴地快步走进屋里,语气中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