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绷起的颈侧摸了摸。
热热的,颈下的肌肉紧实,但没有沙砾感。
霍阎凌厉的眉眼垂下来,静静看她。
声音沉厚,他没什么波澜道:“回来时在京郊停了会儿,那里恰好有条小溪。”
他那时看流水清澈,顺道就在那囫囵浣洗了。
说着他捏了捏鼻梁,眉目中的深色浓厚。说来,那时真的只是下意识的举动,从前……原本他是不会这样的。
“挺好的。”程嫤渔点点头,手指缩回来,搭在他腰侧。
“我爹和哥哥他们是不是也回来了?”
她有些走神,说话没什么力气。
“嗯,岳父他们这会儿应该也到家了。”
他的目光百无聊赖,于是往下落。这一落,就看到了她伸出的一双脚上。圆润的趾头白里透红,脚背线条紧致,小小的,就踩在他腿侧。
看着,就软绵绵的。
程嫤渔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她眼中没什么变化,但她的脚,却在动作间缩到了他腿间来,暖着。
霍阎:……
眼皮跳了跳,绷紧。
腿侧的肌肉一刹那好像也变得很硬实,筋络跳动的感觉蓬勃。
很想给她拨开。
程嫤渔浑然不觉,继续说话,“在猎场有没有碰见我爹他们?”
“碰到了。”他脸上肃穆。
程嫤渔唔了声,说了这些话,她好像有些累了,她闭了闭眼,靠在他肩上。
霍阎低眼看她,他总觉得,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
往常她偶尔也会这样不冷不淡地亲近,但今天……有种叫人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一个月,家里可有出什么事?”
程嫤渔眉目泛懒,“没有。”
霍阎不说话了。
硬实的胸膛下心跳静静敲着,眼里变得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程嫤渔扯他虎口,“你帮我倒杯水吧,我口渴。”
说着,她撑身离开他的怀抱
霍阎看了看她,“能坐稳?”
程嫤渔手臂撑在床沿,小小的下巴点了点,“能。”
霍阎收起张开的长腿,大步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