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十一中又有几个对陶晏不存心思的呢?
那样丰神如玉倜傥出尘的翩翩少年不光学识出众最难得的是为人也谦厚恭逊,不管谁请教什么样的问题,他都会细细解答,从没见他对谁不耐烦。
所以组内没一个喜欢席英的,除了学霸鄙视学渣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再就是不理解陶晏这样出色的人怎么会跟她那样的人走的这么近,真是玷污。
十一过后,关于席英的各种新闻满天飞,大家发现陶晏好像也终于看清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两人闹掰疏远之后,倒是高兴了不少人。
八组内不服的人三三两两嘀咕起来:“要不是班长觉得既然是小结,主要目的就是考察对这一段时间所学的是否掌握以及变通运用,不用搞得太花里胡哨,完全没有必要,这才让某些人得了便宜钻了空子。”
“哪有那么多屁话?自己没做出来学艺不精反过来阴阳学精的人。”
“就是,题都是老师审过的,既然能用就是没超纲,在我们所学范围,你们自己做不出……”
“不对不对,他们是怪自己出题出失误了没难住别人,反倒叫别人把他们难住了,心里不平衡了,哈哈哈。”
你一言我一语,莫名其妙就吵起来了。
哎,真不团结,席英默默掏出省吃俭用买来的高三真题开始做起来。
三百块收入囊中确实小高兴了一把。
陶晏确实是个实诚的,如那人所说,当时她拿到卷子稍稍扫了一眼就知道他没玩花的,就是想给大家做个扎实的测验。不然凭他到处参加竞赛的脑子想考住谁不过是几笔之间的事。
跟席英几桌之隔的陶晏回身看到眼角藏了笑意的少女两耳不闻周身的吵闹,只一心做着自己的事,也跟着笑了起来。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兜里那两张在元旦前夕没送出去的游乐场票,又失落起来。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哪怕是一点,都没有。
在他住院的十五天里,她一次都没来,开始他以为她是被父母的事绊住了脚,或者又被那些人缠住了,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出院去看她,怕她又被那些人欺负,可是他妈说,她早就处理好了,甚至比他还早就返校了。
后来的一周他躺在医院满脑子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