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是阿苯达唑片,打蛔虫的,下个月就要举行散打大赛了,你只要在莫培熙比赛前一天,想办法骗他吃下去就可以了,我不过是想守住我的冠军之位而已,这不过分。”
南薰望着皮阿索冷冷一笑,骨子里的韧劲儿从柔弱的外表中穿透而出。
“你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你去害培熙?”
“你仔细想想吧,这个交易对你来说有多重要。还有半年时间,我们就要从圣路易斯中学毕业了,我是葛梅妮的侄子,毕业之后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进入圣路易斯学院,你呢,成绩不赖,不出意外的话也会被圣路易斯学院录取,可是莫培熙就不一样了,我听说莫先生正在给他安排法国那边的学校。”
皮阿索嘴角飞扬,露出自信的微笑:“也就是说半年之后,我跟你还会经常碰面,而莫培熙却和你就此别过、分道扬镳,你说到那时,如果我回忆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对你下手重了,谁来替你出头呢?”
皮阿索的言辞如飞沙走石般席卷而来,南薰感觉自己犹如置身荒漠,茫然无助。
南薰强压下心头的不安。
“你威胁不了我的,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帮你。”
皮阿索哼哼嗓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莫氏就要破产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年春天之前,海慕庄园就会易主,我会跟着葛梅妮入主海慕庄园,事实上,我已经看上了莫培熙的那间卧室,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是邻居了吧!”
“你是在梦话吗?”南薰斜过眼角,瞟着皮阿索说。
“对了,我听说圣路易斯的税务官马克先生经常会去你家做客,是吗?我想,等我成了海慕庄园的少主,我跟他应该会很有话聊,你觉得呢?”
南薰不再说话了。
她不愿相信皮阿索的话,可外面的传言就是这样的,事情好像就是沿着这条轨迹在发展……
皮阿索再次放缓语气,把嘴巴凑在南薰的耳朵旁边轻声说:“放心吧!一场散打赛而已,莫培熙他输得起。”
这时,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拐进了盥洗室旁边的卫生间。
他出来的时候,在南薰旁边的水槽里洗手,不经意间瞥见了女孩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