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女儿一个家,多恶劣的言行她都忍着,生生的将一群鬣狗惯成了豺狼。
焦娇跑到黄氏屋里,“祖母,她蒸白面馒头吃。”
黄氏捂着自己的头皮,看看焦娇刚止住血的耳朵,白了她一眼,“她现在就是想吃天上的月亮,我们也得给她捞去,谁让你打不过她?”
“那就让她这么作威作福吗?她还把哥哥的手给打折了,以后还怎么行医看病?”
黄氏也十分焦虑,“等你爹回来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苏青进屋去看焦子妍,她吃了特效药,烧已经退了,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苏青给她换了一身干衣服。
焦子妍的衣服很少,有不少还是谢春草的衣服改小的,苏青只留下了几件看着好点儿的,剩下的她全扔了,等会儿到街上再买好的。
小孩子烧退了,胃口就好了起来,焦子妍喝了一碗小米粥,又吃了半个白馒头,她将馒头递到苏青嘴边,“娘,你吃。”
“娘也有,你吃吧。”
母女两人将一小锅小米粥,几个馒头,一碟子青菜吃了个干净,苏青打了个饱嗝,这才感觉头晕的状况好了一些。
焦子妍吃了东西,再次沉沉的睡去。
苏青关上门出来,走到黄氏那屋说道,“我出去这会儿,你们要是敢对子妍不好,我回来剐了你们!”
黄氏和焦娇忙摇头,这个瘟神,赶紧走吧。
苏青拿着钱到了街上,买了一些布匹衣料,各种生活用品,还有一些好消化的食物。
谢春草的后娘詹彩玉看到了她,见她拿着银子花的爽快,忍不住叫住她,“春草,怎么不到咱家店里买?”
苏青一看,这嘴甜心黑的妇人,我还没找你呢,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她进了谢家的店里,生意着实不错,别看詹彩玉对谢春草不怎么地,但却是过日子的好手。
苏青拿起一匹细棉布,这布不错,正适合夏天做衣服,“给我包起来。”
“哎!”
詹彩玉用油纸包好,“春草,这匹布卖给别人都得八百文,给你算便宜点,七百五十文了。”
苏青哼笑一声,接过布,转身就走,“我娘的嫁妆还戴在你手上呢,还找我要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