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叠好挂在领口,上下打量一旁低着头不说话的田小乖,戏谑地说:“薛汶啊薛汶,我不远万里从东海市租船开过来,一路上吐了两天两夜,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这儿,你倒好,跟一姑娘在岛上过好日子,还怪我来迟,”男人将声音放小,“小女朋友?”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恰巧在同一艘艇上,掉进了海里,一起被冲过来的。”
田小乖挤出一个客气的笑容,连忙解释。
“我叫简至益,是薛汶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走吧,我们船上说。”
简至益正准备走,薛汶叫住了他,让他帮忙把岸边的“s”毁掉。
“差点忘了这事,来吧,我叫人一起弄。”
简至益从船上叫来两个中年男人,他们的脸黝黑苍桑,身材干瘦,应该是常年出海打渔的渔民,手里还拿着铲子等工具,准备十分充分。
“刘叔,李叔,帮个忙,把这些石头弄到海里去。”
五个人一起干活,不一会儿就将火堆和石头全部清扫干净,加上海浪的洗涤,薛汶和田小乖在春岛的痕迹全部消失。
上船后,田小乖听了薛汶和简至益的对话,才知道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原来当时薛汶与简至益一起投资了这个度假村,这个世界上,即使所有的人把海中孤独的春岛遗忘,他们两个也能记得。
杨若雪开着快艇回到客船以后,精神就失常了,不断重复着:救救我!救救我!情绪稳定下来已经是上岸第二天的事了。
她对外声称同船的丈夫与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开快艇去岛上时遭遇台风,除了她都掉进海里被鲨鱼吃了,场面太过血腥,给她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简至益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马上就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四人乘坐的快艇一旦发生倾翻是很难在海中恢复平衡的,在台风发生之时,要想回到艇上将艇开走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更别提被鲨鱼吃掉这种可笑的借口,他与薛汶选择春岛建设的原因之一,就是其优越的自然环境,鲜有鲨鱼这种掠食者出没。
加上前段时间薛汶找他咨询离婚官司,还有某次杨若雪去律所找于洋被他撞见了,以他从业几年的经验来看,这对外界看上去琴瑟和鸣,感情深厚的夫妻已呈剑拔弩张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