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体,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那几年的记忆。
薛汶的心情映射到外表变成了瞬间黑脸,他赌气地说道:“我跟田不乖还真不一样,他是个正人君子,我可不是。”
田小乖坐了下来,石头的宽度不大,两个人并排坐必须紧挨着。
“薛总,你还是让我住另一间房吧。”
“你就这么怕我会吃了你。”
“倒也不是……”
“那是什么。”
“可能对你们这些人来说,跟不喜欢的人恋爱睡觉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我做不到。”
薛汶回忆起昨晚田小乖说了几遍的不喜欢,气不打一处来,撇了撇嘴。
“谁想跟你恋爱睡觉了?又是谁说的我们这些人见人就上,一点不挑?”
“苏苏说的。”
“苏苏?”
“我们第一见面那晚,站在我前面的女孩,她有空的时候就会跟我说一些关于男人的事。”
“她都跟你讲了些什么歪门邪说。”
“她跟我说,男人就算很喜欢一个女人,也能跟别人睡觉。就算不喜欢一个女人,也能跟别人睡觉,总之男人的脑子里,除了睡觉,就是跟女人睡觉。”
田小乖说完又红了脸,薛汶收起撑着的手,看了看绯红的耳垂,心里五味杂陈。
他想反驳却无从下手,因为这个苏苏说的话虽然不太好听,但从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来看,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他这个例外,一方面,他对自己的性取向秉持着错误的认知,直到不久前才知道日思夜想的不是男人。另一方面,他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情难自已的感觉,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意外中的意外。
其实他自己也没太想明白。
薛汶自知理亏,便将话锋一转,说起了别的事:“你有没有谈过恋爱。”
“没有。”
薛汶没由来地一阵暗喜。
“那昨晚是你的,初吻?”
薛汶本以为田小乖又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头,没想到她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果断摇了摇头。
他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样一上一下,稍不注意就坠到了谷底。但他不能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