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脑仁突突一疼,想起多年前机场,某个头也不回的背影。
他强行制止发散的思绪,继续看向靳北祁那边。
池鸢的衣服有点小心机,低胸针织紧身上衣胸口是迷你拉链。
此时她缓缓下拉。
在靳北祁走神之际,凑近他耳边明示诱惑地说:“哄不住她,不如让她吃醋。”
靳北祁骤然瞥池鸢一眼。
高级定制衬衣在彩色探照灯下越发禁欲性感。
池鸢眼眸弯弯,“千枝性子要强,肯定受不了靳哥被别的女人觊觎,说不定就会主动来找你啦。”
“怎么样,我的办法好吧。”她轻松地说,退开一点距离,等靳北祁抉择。
端庄大方了二十几年,头回大胆献上自己,掌心早已汗湿。
靳北祁眉心微动。
这段时日冷战,他住在书房,经常彻夜难眠,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如果真有一个突破口,无论花费多大代价,靳北祁都不惜一试。
他甚至开始想象顾千枝气乎乎吃醋的模样,满心满眼只有他,哪怕挨她的骂,靳北祁都觉得甘之如饴。
因为爱的反面不是不爱,而是冷漠。
他受够了顾千枝总想逃离。
但——
池鸢细细观察靳北祁表情,越看越有戏,唇角缓缓翘起。
却听他说:“我永远不会这么做。”
池鸢脸色一变,“为什么?!”又缓和语气说:“靳哥我不介意的,这种事也无伤大雅啊!”
靳北祁淡淡道:“我介意。她吃醋会不开心。”
只要让她不开心,就不可以。
池鸢彻底失望,身子像霜打茄子似的垮下去。
靳北祁盯着她,语气平常,又不似玩笑,“以后别找我了。”
池鸢不可置信盯着靳北祁,看着那道身影起身,离开。
偌大的酒吧,客人形形色色,他是其中最耀眼的存在。
但永远不会属于她。
池鸢自小就是天之骄女,学习好,性格佳,不仅在同龄中有不错的口碑,连同一圈子里的长辈也很喜欢她。
生在池家,她想要的东西皆是唾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