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你怎么在这里喝酒?”她惊喜地说。
今晚池鸢打扮性感了些,亮钻包臀裙,胸线稍低,长长的头发不若之前规规矩矩披散,而是扎成了松松凌乱的丸子头。
温婉变冷艳。
靳北祁一瞬间恍惚,总觉得在她身上看见了谁的影子似的。
又自嘲地想,是顾千枝在某次派对上做过这样的造型。
那时他选了一套高级定制偏休闲的黑色正装,顾千枝在衣帽间便叽叽喳喳嫌他总是穿得太正经,老气横秋的,为了不被他影响,特意选了甜酷风格的打扮。
派对上,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两人是夫妻,顾千枝便挤挤眼睛对对方说:“”这是我daddy~”
靳北祁无奈看着她笑。
“什么daddy?sugardaddy么?”
低哑蛊惑的声线钻进顾千枝耳朵,她蹙起秀气眉头揉了揉耳廓,没好气道:“当然是sugardaddy!我不图你钱图你什么???”
回忆一幕幕,当时看不觉得什么,此时像泡久了的柠檬片,香气依然清新,但尝一口全是苦涩。
“靳哥?”池鸢打断靳北祁思绪。
靳北祁抬眸。
这段时日,池鸢无意中从池逸那里得知顾千枝欲离婚,靳北祁居然将顾千枝困在家里。
她本来还存三分怀疑,觉得靳北祁不是那么不理智的人。
如今见男人在这儿借酒消愁,事实不言而喻。
靳北祁看起来没有和她交谈的欲望,但池鸢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提气,笑了笑,用顾千枝的话题开头,“听说靳哥最近和千枝处得不太愉快?”
池鸢用词很谨慎,没说是顾千枝闹脾气或顾千枝给他找麻烦,因为靳北祁平时太维护顾千枝,不喜欢别人说自家太太的不好。
靳北祁没说话,指腹缓缓摩挲玻璃杯口。
池鸢掖了掖头发,不介意他的冷淡,笑说:“女孩子要哄的嘛。”
靳北祁瞥她一眼,“怎么哄?”
池鸢发现,就算她早已习惯在别的地方注视男人,习惯按捺,但见靳北祁这么紧张顾千枝,心里还是有一瞬间的崩塌。
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