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我是你的男人,有必要报告自己的情况。这个回答靳太太满意吗。”
顾千枝:“……你没必要——”
“是啊,”靳北祁打断她的话,“现在看确实没必要,反正你又不在乎。是我巴巴地主动过来交代,生怕你误会。”
顾千枝被靳北祁这番话搞得不知所措。
撩了撩头发,气焰灭了一半,舔唇道:“其实池鸢确实挺好的。长相性子都乖巧,很讨人喜欢,又是池逸的妹妹。”
靳北祁看着她,嗓音莫名,“是吗。可我对兄弟的妹妹没兴趣,只对自己的女人有感觉。”
他说得太过正经,好像只是开会时随便交代什么的语气,以至于顾千枝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男人打了记直球。
四舍五入都快等于表白了。
她攥紧手指,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多想。
不要因为这些似是而非的调情而横生许多不该有的情绪。
可下一秒,随着靳北祁左手撑沙发背将她圈起,顾千枝没出息地从脸颊红到耳朵根。
辛辣干燥的香气越来越浓。
直至呼吸靠近脸庞。
顾千枝正想推开他。
耳垂传来一阵尖锐疼痛。
靳北祁轻轻用牙齿厮磨脆弱肌肤,用冷静又低哑的嗓音命令:“不许把我让出去。”
顾千枝杏眼蒙上一层雾,忍不住问:“我大方一点,靳总觉得不好吗?”
靳北祁微顿,简直被这女人的话气笑。
他勾唇,手指从锁骨往下流连,像在欣赏一件洁白细腻的艺术品。
顾千枝浑身毛孔都被轻痒触感调动,叫嚣着更多一点。
月光轻柔,洒在滚烫交缠的人影之上。
地板不知何时多了凌乱的衣物。
顾千枝意识模糊,掉入情潮之际,好像隐约听见低磁的男人声音。
“我这个人,这颗心,由不得你大方。”
……
不知过去多久。
顾千枝疲累地窝在床上,长翘眼睫晶莹未干,锁骨以下布满了暧昧痕迹。
浴室淅沥。
是靳北祁替她清理之后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