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抬眸浅浅勾唇,慵懒倚靠浴室门边,“我这样穿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你不觉得过于暴露了吗?”顾千枝反问。
靳北祁走近,倾身,睡袍随之大敞,肌理没进引人遐想的区域。
“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他继续,气音道,“我认为是你心思不纯才看谁都觉得暴露。”
顾千枝:“我哪有看别人觉得暴露?!”
靳北祁:“你还看过哪个别人?”
顾千枝:“……”这是重点吗???
算了,和这种家伙说不清楚,睡觉!
她重重躺下,将被子往自己这边多扯一大截,势必要在室温二十六度的房间里冷死狗男人。
绝对不是因为她心虚了才不敢多加掰扯!!!
她还严格划分三八线,用迷你大葱形状的玩偶卡在两个枕头之间。
靳北祁无辜看着,好像丝毫不知道为什么。
顾千枝手一顿,暗戳戳打量。
真这么老实?
不会是我不够魅力吧?
所以这根大葱……
她狠狠捏了几下。
仅仅只是为了防范她变成禽兽吗?!
顾千枝气得翻来覆去,终究抵不过睡意来袭。
靳北祁微阖的眼眸睁开,缓缓侧起身子,手指在顾千枝睡得泛粉的脸蛋上轻点,从额头到鼻梁再到饱满的唇瓣。
别墅新风系统很贵,空气湿润,又暖,适合娇养金丝雀。
靳北祁忍不住勾唇,将她往怀里带。
每天晚上都是这样的。
可惜她太迟钝了,完全不知道。
靳北祁也并非不懂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暗暗观察她的小情绪,已经成为连日来他工作之余的唯一乐趣。
他像一只看似慵懒的猫,不暴露丝毫意图,将单纯的小老鼠玩得团团转。
然后等待时机,一口吃掉。
—
顾千枝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要得神经衰弱了。
但春节将至,又没什么出差的工作,剩下的通告都在帝都,想逃离别墅都没有说辞。
可能也是自己心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