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睡裙。
顾千枝感觉周围氧气渐渐耗尽,那只煽风点火的手越来越放肆,她颤着承受,咬住下唇。
忽然听见一声低笑,薄唇轻啄她耳垂。
她被激得鸡皮疙瘩布满全身,仰头,准备恶狠狠质问狗男人在做什么,却不想直接蹭上了冰凉薄唇。
宽敞大床,两人搂得太紧,空间小得动一动都会碰到。
未出口的质问被含进口腔,连舌头也抵进来,将她湮没,轰灭。
这种感受上次在酒吧已经体验过。
顾千枝慌乱地掐住他胳膊,如溺水之人下意识抱住唯一浮木,理智忘记他才是始作俑者。
快死掉的前一刻,顾千枝才得到喘息机会。
她忿忿地想,又不是没有亲密过,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争气!!!
作为一个爱面子的女人,她无法接受这么弱鸡的自己。
狠狠瞪过去,绯红眼尾勾拉着暧昧的丝儿,裹上昏暗光线,散着情欲的甜。
可顾千枝并不知道自己嘴唇肿了,乱糟糟的,像只被随意玩弄的小奶猫,冷艳地想要挖掘狗男人的黑历史,“你和多少女人接过吻?”
靳北祁面色淡淡,“你很在意吗?”
顾千枝一哽,不搭理了。
甚至觉得他在刻意回避问题。
靳北祁拥着她,深眸牢牢锁定面前的金丝雀,诱哄:“你可以自己体会。”
薄唇又贴上来了。
顾千枝挣扎。
靳北祁拍拍她的背,语气正经:“专心。”
顾千枝:“……”
沉沦在流动缓慢的时间里,顾千枝只听得到呼吸交缠,衣料摩挲,体温上升。
直至身体传来冰凉,才发现吊带已褪到胸口,雪盈半露。
她猛地清醒,推开男人。
那种只能陷溺的感受让她愉悦,也让她嗅到本能的危险。
靳北祁漆眼蒙上薄雾,嗓音哑着问:“怎么了?”
他额前碎发柔软,眉眼缱绻,仿佛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爱人,此时沐浴在爱河里。
可顾千枝知道不是的。
她今夜太没警惕,差点就被深情的假象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