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睡得心满意足,咂了咂嘴,抱紧被子沉入下一个美梦。
根本不知道自己给那个狗男人造成了多大折磨。
……
隔日一早。
她如一阵风似的窜进男人卧室,跳到他的床上,长腿纤白裸着,臀线隐约可见,足趾上的樱桃红俏皮反射少许光芒。
她身体内的药效已经代谢干净,理智也随着不着一缕的身体全部消失。
靳北祁陷入深度睡眠不久,突然感觉床面凹陷,睁眼时已被枕头将整个脸摁住,用了要他死的力气。
他休息不足,有些起床气,轻而易举将枕头拿开,翻身压制,单手桎梏女人手腕至床头,皱眉低吼:“你找死是吧?”
顾千枝才不怕他嘶哑不悦的嗓音,忿忿瞪着他,脚还想踢他,被单腿压住。
凌乱大床,暧昧场面,衣衫单薄。
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昨天的裙子穿不得了,她随便拎了一件衣帽间的男士衬衫当睡裙,松松垮垮,这番折腾胸线露出大半。
靳北祁咬牙切齿地想将她扔下床,浑身气息不善,还是拿手粗暴地将她衣领提好,裹住肩膀。
眼里嫌弃就差明说了。
顾千枝对昨夜记忆不甚清晰,如今总算想起来,镜前那场面。
他穿得一丝不苟,她脱得不着一缕。
她质问:“你是不是想让我出丑来着,就,就昨晚那样!”
他用手机偷拍她,作为日后威胁的把柄。
靳北祁不爱和人争辩,更不乐意和失去理智的笨蛋讨论,冷冰冰“嗯”了一声,见顾千枝还是死死盯着她,敷衍一句:“社死一回没什么大不了。”
知道她好面子,他也不打算说出去。
顾千枝被男人无所谓的语气激怒,不明白为何这个让她社死的罪魁祸首可以理直气壮说出“没什么大不了”这种话的。
这下不灭口都不行了!!!
正待挣脱狗男人的束缚,脑子里灵光一现,不对啊,她记得,他进来的时候没带手机啊。
动机更诡异不明了。
顾千枝心里没着没落,明明是被压制在身下的那个,还沉嗓追问:“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