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是个有手段的,搞死了同父的兄弟,获得了继承权。
只是这样还不满足,间接策划了自己父亲的死亡,获得了这一分支的全部财产。后来事情败露,他断尾求生,自己死了,倒是让傅长渊得以在傅家继续生活。
早些年的时候,傅长渊还在傅老爷子手下待过几年,就是傅止戈曾经也和他见过不少面。
后来人长大了,顾念往日情分,把傅长渊派到分公司,给了个职位,就没再多关注。
没想到,这个傅长渊和他那位父亲一样,也是个不满足的,竟然联合起傅家二叔、三叔,要将傅止戈置于死地。
果然是,最可怕的是人心。
无底的欲望最是能滋生人心底的邪恶。
云澜整理着两人查到的资料,这个傅长渊不是个善茬儿,说不定他压根不担心他们过来找他。
——你到底还有什么底牌?傅止戈的事你参与了多少?
云澜不禁思考,他现在的身份可不允许他不计后果地生杀予夺。
——啧,麻烦。
本来没想着这么着急和傅长渊对上的,结果在某一天他们外出游玩时,傅长渊却主动现身了。
旅游区里,云澜观察着神身后人的动静,故意拐进了一个公厕里。
紧接着就进来了一个人。
没人!
那人心道不好,赶紧要往外撤,转身的时候,正对上一个人,不是刚才消失的云澜还能是谁!
云澜迅速扼住对方喉咙,反手将人制服。
“啧,你说说你,出来混怎么不把技艺练的成熟点?多丢脸呀。”
那人挣扎不吭声,奈何云澜压制得太紧,一时挣脱不了。下一秒,那人察觉自己脖子上抵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最好不要动,刀剑无眼呐。”
“识时务者为俊杰,乖,告诉我,你的主人在哪儿呢?”
“哎呀呀,不说啊,没关系,你以为我查不到吗?”
云澜唱独角戏都唱累了,见人也不想说啥,干脆懒得再问,一掌把人敲晕。
正好傅止戈的电话打了进来。
云澜:“东南方的公厕里,来提人,傅长渊估计坐不住了,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