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每天晚上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都会来。”
两个人退到了吧台后面的制作区，悄悄用手机打字交流。
“每天都看见，你不害怕吗？”
“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你从小就能看见这些东西？”
“嗯。”
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都安静了下来。
宋琦盘算着怎么把这小子诓回去给老道长当小徒弟，小伙子却开始一丝不苟地收拾起了操作台。
“给我来一杯温的乌龙奶茶，五分甜。”
“好的。”
小伙子手脚麻利，取料、加奶、调甜度，几乎一气呵成。
“您的奶茶好了，打包带走吗？”
宋琦和小伙子不约而同地用余光扫向门口，那个鬼新娘还在那里坐着，似乎是等得有些无聊，她甚至还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静静地听他们说话。
“我就在这里喝。”
点奶茶的小姑娘拿了奶茶，蹦蹦跳跳地就要往门口的椅子上坐。
“等等！”
“等一下！”
眼看小姑娘就要坐在鬼新娘身上，宋琦和小伙子同时叫出声。
“怎么了？这里不能坐吗？”
小姑娘一愣，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额，外面有点冷，您坐里面吧！”
“我男朋友要来接我，我不坐这里，他会找不到我的。”
小姑娘说着，已经快要坐到了鬼新娘怀里。
“你过来！”
“我……我吗？”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自己不就是买个奶茶，想在这儿坐会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就是你。”
小姑娘虽然不知道宋琦想干嘛，却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
“怎……怎么了？”
宋琦从包里掏出两个红包塞到小姑娘怀里：“这么晚了，还让你男朋友过来多麻烦。我给你两个红包，你和你男朋友一人一个，你自己打车回去。”
“啊？”小姑娘拿着红包，一脸懵圈。
小伙子手脚更快，已经站到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