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她的头发,她根本动不了。
就在这时,主任听到消息,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闹哄哄的,这是在干什么?”
孙家老太太一看到主任,立马老泪纵横地哭诉了起来:“您是领导吧?您可要给我做主啊!这死丫头偷了我的养老钱和首饰,还死不承认。我真是快气死了呀!”
主任皱着眉头上前,将老太太扶到一边坐下,自己上前对孙金泉道:“孙家大哥,你先把手放放,要解决问题,也得坐下来是不是?你这个样子,她也不好说话不是?”
孙金泉心想也对,猛地放开了手,顺势将孙爱兰推到了地上。
刚才孙爱兰被揪住头发,一直是弯腰伏趴的姿势,这时猛地被推倒在地,来不及擦拭的眼泪和鼻涕直接挂在了胸口的衣服上,看着十分恶心。
“爱兰,你自己说说是怎么回事?”既然人家找到了社区办公室,主任也不好直接将人赶出去,只好出面询问道。
“没有,我没有,我没拿。”孙爱兰呆呆地看着地面,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不是你还能有谁?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我直接就报警了。”
孙家老太太哭得眼睛都红了,黄木箱里的几万块可是她大半辈子的积蓄,这一下子全没了,可要了她的老命了。
“爱兰,你先把脸擦擦,坐过来。”主任嫌恶地给她递了张纸巾,孙爱兰伸手接纸巾的瞬间,那条明晃晃、金灿灿的项链不经意间从衣领里掉了出来。
孙金泉眼尖,一把扯住项链,对着孙爱兰的脸就甩了两巴掌。
“你还敢说没拿妈的首饰,这是什么?!”
孙爱兰惊慌地往后退,一边退还一边使劲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快放手,我真的不知道。”
兄妹两人,一个用力拉,一个死命退,项链“嗒”地一声应声断开。
两人都没有防备,孙金泉抓住项链,摔了个四脚朝天。
孙爱兰也没好到哪里去,头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瞬间肿起了一个大包。
“妈,你看,这是你的项链吧”,孙金泉忍痛爬了起来,把项链递到孙家老太太面前。
孙家老太太一看项链又哭了起来:“我这是什么命啊,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