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还用你说？”
在圣玛丽私立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口，宋耀祖夫妻显然和身边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别人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只有他们夫妻喜形于色，憧憬着周翠英年满75岁，并且顺利死去的那一天。
三天之后，南市最大的写字楼楼下。
张千波开着他的二手五菱面包车，拉着电脑、打印机和三个灰头土脸的员工出现在写字楼一楼门口。
“波哥，咱们没走错地方吧？这地方……是咱能来的吗？”
前台小丽手里抱着一箱子文件，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建筑，不敢相信地问。
“这个……我问问。”张千波也有些怀疑。
自己明确告诉对方，公司连他一起算，也就四个人，应该不会在这么高档的地方租办公室的吧？
想到这里，张千波拍拍身上的灰土走向门口的保安：“请问……”
还没等他把话问出来，保安立马嫌弃地朝他挥了挥手：“快走快走，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破五菱还敢停在这里？”
“不是，我是想问……”
“没有，不知道，不能进。瞧你这灰扑扑的样子，别把我们这里弄脏了。”保安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毛巾，朝张千波的方向用力挥，好像他是一只惹人厌烦的蟑螂似的。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走错地方了。”张千波有些尴尬地低下头，正想走开，却听身后传来一道轻快的声音。
“张千波，张先生是不是？”
“是，我是，请问你是……”张千波被对方热情的握住手，有些不知所措地问。
“我叫李小秋，是特意来接你们的。”
“特意来接我们？难道，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办公？”张千波抬头望着眼前高大的写字楼还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