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喂给他。
两人你一颗,我一颗的吃着。
她凉凉的手指触碰到唇,俞南一笑,“从哪买这么多爆米花?”
“电影院。”
电影院的爆米花最好吃了,甜甜的还带着奶香,超市卖的就不如这个好吃。
她特地绕路去电影院弄了一大桶呢,沈之遥坏心思的扔到俞南嘴里。
他顿了下,凑头过来接住那颗爆米花。
她扑哧笑出声,接着扔给他。
他蓬松的头发被风吹拂,不知道他的头发为什么永远软绵绵的,懒散又随便。
沈之遥伸手,小心翼翼摸了下俞南的脑袋。
以前放寒暑假的时候,他会染头发。
各种跳脱的颜色,银色,酒红,蓝色,粉色。
她要是听话不打扰他,他忙完工作可以给她摸一下头发。
她会坐在酒吧的调酒台上,和他差不多高。但他还是需要弯腰,手臂撑在她身侧。
两人会贴的很近,他总侧开头,要不看着左边,要不转向右边。
“染头发会疼吗?”
她没染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会。”
现在没老师管他,他倒是再没染头发,保持着黑色。
沈之遥弯唇,小梨涡若影若现,漂亮的眼眸笑盈盈,瞳光闪烁。
她找到了今晚自己今晚想要的答案。
“手都不擦就摸我。”
俞南用了脸力气捏了下她的脸,“起来吧,冷,回家了。”
她点头站起,双手抱住那桶爆米花,小兔子似的吃着。
两人慢慢往家走,走了会儿沈之遥回头,“你好慢,走快点嘛。”
他总和她差半臂距离,在她身后,或走在她前面,他们很少并排。
俞南抬头,哦了声,加快步子追上她。
他刚刚在想关于她未婚夫的事,几次犹豫俞南还是没问。
一起上电梯回家,沈之遥边输密码开门,边问,“你不回家吗?”
“家。”
伸手指了下门内,俞南笑开。
这才是他的家。
他没有家,遥遥在哪,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