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又自顾自的说：“我恨她，恨得想亲手吸干她的血，那几年的折磨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最终终于死在了我的身下，我又开始后悔……学院的科研室是她死后才有的，我想留住她。”
十几年的研究，终于圆满，在这时却被人查到了当年的弥天大谎。
不过无所谓，一切都要结束了。
“你知道当时你想离开江城，明明抹去了所有痕迹，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为什么你的机票被改签延后，为什么那个时候宋辞也能知道你在机场，为什么婳婳又能带着人去机场拦你，偏偏是因为盛怡宁，你知道那场车祸是怎么来的吗？”
“都是你做的？”盛晗喝声问道。
问出的那一刻她心底就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盛怡宁，他怎么下的了手？
“是我做的，全部……”
龙泉全盘承认。
“理由。”
“你很聪明，但这么多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不巧那次我在……”他指的是在绝境那次。
她和宋辞也在台上。
后来盛晗问的那个少年，以及失手杀人他很快就联想到一起了。
“二十年来见你除了那个朋友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上过心，你爱他，同时又是仇人，我留下你，想看他怎么做，也想看你怎么选择……只可惜，事不遂我愿。”
他们不仅没有产生敌对，反而感情更稳固，龙泉以为宋辞也身后的那帮人会借他的手杀了盛晗，结果没有。
违背了他的认知，就相当于背叛。
哪怕那个人和他血浓于水。
“那么盛怡宁呢！她有什么错，龙婳因为家族被灭恨我巴不得亲手弄死我，这么多年听你的命令，她的女儿为什么要成为你报复下的牺牲品？”
每一个揭露的真相，盛晗差不多都能接受，唯独盛怡宁，是她意想不到的。
盛夫人应该还不知道吧！她的宝贝女儿差点死在哥哥的密谋中。
“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一条命而已，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查到我身上。”龙泉毫不在意。
“疯子。”
龙泉不意外这个称呼，他都已经疯了二十年。
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