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阮家……没想到,竟然是近在眼前的如月姑娘。”
阮如月愣怔过后,回了神,攥紧衣裙,“原是如此。怪不得我祖父会带我避世而居,不让我到处乱跑。我……是一味药材啊。”
鱼幼月坚定否认:“如月就是如月,不是药材!如果有人要把你用药,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迈过去。”
唐舒雨附和点头:“我也是,会帮忙保护如月姑娘。”
阮如月心里感动,唇角漾开一抹笑,如雨霁虹光般。“谢谢你们。”
几人默了默。
唐舒雨捶了捶肩膀,道:“昨天跟着那群宫女去找皇帝,可给我累坏了。宫里可真大啊,如果我家也这么大,在家待着也这么有意思的话,我就不老往外跑了。”
鱼幼月嚼着糖,脚一晃一晃:“不信。”
唐舒雨乐了一下,凑近她闻了闻,“你吃的什么,说话的时候好甜。”
鱼幼月不吃他这套,把瓷盘往他那边推了推:“这个,黄梅糖,可好吃了。”
唐舒雨捡了一个扔进嘴里,嚼了嚼,惊叹:“真的很好吃啊。”
见他们都喜欢,穆晚声道:“如月,把我这盘给幼月端过去。”
阮如月应声代劳,毕竟他现在用不了手。
鱼幼月接了黄梅塘,笑道:“谢谢。”
她这一句“谢谢”出口,穆晚声和阮如月心里都不太舒服。
阮如月点了点她的额头,轻道:“谢什么。”
鱼幼月仰头对她笑,眼睛眯得像月牙一样,阮如月看着可爱,便把那点不对劲给释然了。
穆晚声心里却因此梗了根刺,闷闷作痛。
商量好第二天清晨启程,几人便各自回房休息。鱼幼月单独叫了穆晚声留下,大大方方地跟他面对着面。
穆晚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鱼幼月浅笑,直视他的眼睛,神情看似释然,眼底依旧倔强:“穆晚声,虽然你知道,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喜欢你。”
穆晚声心跳停滞,随即报复般剧烈跳动,怔怔看她,有些不知所措。
“首先呢,你长得很好看,是那种任谁看了你一眼,都会有好感的好看。不像唐舒雨,看着就觉得他不像什么正经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