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屁股拎着地上的麻袋起身，哼着歌走出洞府。
接收到神识传音的火序：
靠！
火序恨恨地磨了磨牙，他哪儿是收了什么徒弟，分明是收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债主。
可偏偏还拿她没有办法。
他气得鼻孔冒烟，像自言自语般道：
“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可爱的小姑娘？”
那如清泉般和煦的声音再次凭空响起，“她如今才十六，你又何必与她置气？”
“我与她置气？分明是她想气死我！”
声音的主人不赞同道：“是你先不经过她的同意偏要看她的东西，即便是她故意气你，也是情理之中。”
火序听到他的话气得叉腰跳脚，“那本就是用我的宝物买的，我怎么不能看？
你就向着她吧，我看总有一天你的亲亲好徒儿得坑死你！”
这话说完，那人没有答话。
寂静良久，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她是你的徒儿。
我，早已不是火序。”
——
回到住所的阙予，此刻正坐在床上垂眸深思。
她没想到才进入世界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火序是火序，但又或许不是火序。
她不知道这个念头为何凭空而起，但她知道，她无比笃定。
在修仙界，一个人的外貌可以变得与他人完全相同，甚至能模仿别人的修为、气息或者灵根。
但不论何时，人的眼神和磁场是难以改变的。
今日在住所门口与河源飞对峙时的火序，和她早晨接触的火序和之后进入修炼洞府后的火序完全不一样。
这个不一样不是指容貌修为，而是他看人的眼神和给人的感觉。
阙予最开始接触的火序是恶劣的、调皮的，甚至带着些魔性的。
但在住所门口的火序，他是圣洁的，高傲的，谪仙的。
他才是那个仙圣大陆所有人口中的第一仙圣。
若不是阙予一直跟在他身后，没有发现一丝灵力波动和异样，她都会怀疑是不是有人伪装成火序待在这南山宗。
但这种猜测已经被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