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我知道了。”
阙予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腰肢就被揽住。
祁遇将人圈在怀里,弯腰在她耳边说:“抱歉。”
接着双唇覆上,辗转厮磨间他哑声道。
“情难自禁。”
一吻完毕,祁遇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地点,耳朵烧得通红。
“又没有人看见。”阙予故意逗他,“再说了,现在害羞会不会太晚了点?”
祁遇神情平静,与平时没有丝毫不同。
“没有害羞。”
“哦?”阙予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他的耳朵,“嗯,没有害羞。”
祁遇:“”
“你最近很忙吗?”阙予问道,“这几天都没见到你。”
“有一点。”祁遇意识到什么侧过头,“你去家里找我了?”
阙予扁着嘴假哭,一边哭还一边瞟他,“对啊,找了好几次你都没在家,可怜我孤单可怜在门口苦苦等候你五百年。”
祁遇从没见过谎话张口就来的女人,偏偏她毫不掩饰,假得直白又坦荡。
他伸出手,一指戳住她的嘴角往上提,“哭得太假。”
“是吗?”阙予将脸凑近,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你再看看,明明都有眼泪。”
她的眼睛明亮清澈,眼神含着笑意和狡黠,唯独就是没有眼泪。
“没有眼泪吗?”阙予执着的要他看,“你仔细看,我总觉得有别的。”
“别的?”
祁遇当真看过去,“什么东西?”
阙予眼睛不眨,嘴角上扬道:“是我喜欢的人哦。看到了吗?”
祁遇像是被定在原地,眼睛不自觉和她对视,清澈的瞳孔倒映着小小的人,像是满眼都是他。
“阙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嗯?”阙予被他突然的问话搞懵,“什么得到什么?”
祁遇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手掌在她眼前摊开。
“你可能是一时兴起对我的皮囊有兴趣,但你或许不知道,我是个聋子,左耳失聪,右耳听力下降,平时虽然可以不戴助听器,但只要你离我三米远,我就会有很大概率听不清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