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是勾了勾唇，觉得挺可爱。他走上前敲了敲姜娟娟桌面，姜娟娟猛然抬头，今天是披发，猛地抬头倒是使头发乱了许多，眼睛迷离地看着秦是，忙整理了头发。
“进来吧。”秦是忍住笑。
秦是的办公室外面加上秦是一共有五个助理，除了和平，其他都是女生。
平常她们都埋头干自己的事情，聊八卦也不敢在老板眼皮子底下聊，可是刚刚那一幕，四个女生面面相觑。
老板为什么亲自叫？
不是叫和助理就好了吗？
这不符合他生人勿近的角色。
老板你变了。
傅雨玲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她摸鱼也是有一套的。
“刚刚在干什么？”秦是问。
“想论文。”
“果然是在摸鱼。”他点点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秦总你可不是我老板。”意思是，摸鱼你应该管不着。
他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去坐。”
“沙发太远，怕听不清您说话。”
“把那椅子拖过来。”沙发旁边有两把活动的办公椅。
姜娟娟没动，想说不用了。
“这么厚一叠，我不得签半小时？”
“那我先出去？”
“有问题怎么办？”秦是看着她，用尽了耐心。
“行。”
姜娟娟被打败了，听话地去拖了把椅子过来。
坐着也无聊，姜娟娟就开始环顾四周，一个人的办公室这么大，也不嫌冷。
哦有空调。
“要答辩了？”
“是。”
“论文准备怎么样？”
“还行。”
“姜娟娟。”
“嗯”姜娟娟收回乱望的头，“怎么了。”
“你可以正常和我说话。”秦是停下笔看着她，倒是把她看得有点心虚。
“我在正常说话啊。”姜娟娟不明所以。
“那倒也不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整的好像他是她长辈似的。
“这不是身份悬殊嘛。”她向来是别人问一句自己答一句，很少自己主动问。当然，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