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能不能走到最后，都还是未知数。”
从这句话，戚昭断定：原烈阳多半已经知道倾城夫君“铮”的事。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原师父为何这么说？”
原烈阳拍了拍戚昭的肩膀，“以后你都会知道的。”
他们面前的悬浮碎片漩涡急剧膨胀向外扩张几百近一千米后，突然向内坍塌近两公里范围，然后，里面的所有碎片都乱了、转换形态变成了尖锐的攻击形态。
原烈阳奇怪，“这些是石头，怎么会变形？王宁不是只能控制金属吗？”
戚昭疑惑，“金属是什么？他怎么控制？”
“金属，属就是类别，所有……”原烈阳顿住，他竟然没法给金属下定义。
以前，他知道金、银、铜、铁、庚金、紫金等材料是金那一类的，王宁却告诉他「骨头也是金属」。
骨头怎么能是金属呢？
可骨头不是金属，为何擅长操控金属的王宁稍微失控便废了他双手的骨头呢？
骨头是金属？为什么是金属呢？
原烈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索性不想，“总之，王宁功法特殊，不要与他近距离接触，否则……”
原烈阳看着前方还在剧烈动荡的悬浮碎片区域，“否则，可能会变成这些碎片一样，没一个完整的！”
戚昭紧张，“……那丫头她……”岂不是会被这些碎片戳成筛子，然后变成这些碎片的一部分？！
“担心她也没用。我、风行逸、周鸫联手才勉强与王宁打个平手，还是在王宁神智清醒，可能没有用全力的情况下。现在，王宁神智不清、功法失控，会无差别攻击周围的一切。这些碎片便是明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