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莲瑟缩了一下,十分害怕:“他们疯狂踹门,我太害怕了!我根本不敢开门!谁知道门打开阳光会不会把我杀死!”
尤礼无奈,又一次因为自己说的话救了人也害了人,只能说冥冥中皆有定数吧。
刘莲越说越激动:“他们太凶了,还说等他们把门打开,要弄死我!我也害怕他们把我扔出来,我就是个中年妇女,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没想到他们都会死,我以为救援到了就好了……”
尤礼有些无言,她虽然自私的见死不救,但自己也不能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她。如果是自己,没准也会如此吧,毕竟大家都不是圣人,毕竟仓库空间也有限。
商知问:“他们什么时候没有声音的,或者说他们踹门踹了多久?”这才是商知真正想知道的事情,其他的对他来说其实无关紧要。
刘莲回忆了一下说:“我也记不太清,一开始有人想开这个门,但是没打开就放弃了,后来差不多10点左右,我想……我想上厕所,找东西的时候发出了声音,他们才开始踹门的,什么时候停止的我也不记得了,几个小时应该是有的。”
刘莲的话也算是侧面印证了商知的推测。
这些人基本都是坚持了半天的时间,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后厨的窗户小。
人体能坚持的时间和窗户玻璃大小、所处空间的大小,身边有没有掩体或者遮盖都有直接关系。
商知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对着尤礼说:“我们走吧。”
尤礼点头,对着还拉着她腿的刘莲劝说:“你快回家吧,你家人应该在家等着你,白天如何生存我想你也知道了,晚上都是安全的。”
刘莲低头思考了一下,觉得尤礼说的也对,她老公和孩子还在家,她必须得回去。
刘莲连忙道了谢,颤颤巍巍的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还熟门熟路了找到收银台抽屉里的手电筒。
几人离开饭店后,尤礼打趣商知:“我以为你会趁机加价卖她保护膜呢。”
刘莲的行为在那种情况下说不上就是错的,但让人觉得不舒服多少是有的。
商知一愣,缓慢回答:“我忘了。”
……
三人来到附近的酒吧,就是尤礼一开始醒来的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