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利亚看到天使，有着些许的错愕，随即变成不屑，她抱着手臂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切。”
“小玫瑰，你又把他杀死了。”天使道，“但是我很不高兴，我不喜欢你们相爱。”
江泠冷着脸，一把推开天使:“滚。”
天使跌坐到了地上，洁白的裙摆粘到了星星点点的花，她平直的语调带着不解:“为什么生气。”
“你总是不会自己思考。”江泠嫌脏似的拍了拍被天使抱住的地方，“这个副本可以结束了，送我回去吧。”
天使有点想明白了，很执着地道:“可是是你自以为是，要和我玩第二个游戏。”
江泠握紧了捅过兰特的匕首:“我记得你答应过我在我失忆状态不会和我缔结额外的契约。”
天使:“可是你没规定我不可以说谎。”
一旁站着的塔利亚都听不下去江泠和天使的对话了:“既然你说话不算话，那还要游戏契约做什么？”
塔利亚问江泠:“游戏契约不会严惩违约者吗？”
江泠吐出一口浊气。
天使:“违约惩罚的最高执行者是我。”
塔利亚:“……”
“我有权利利用我的能力去为我赢得胜利。”天使补充，“说谎并不是错误，任何行为本身都是无罪的。‘罪’只是人类赋予意义的廉价概念，可是地狱城堡不是人类群居的巢穴。”
天使张开了双手，像一个神圣的救世主:“谎言、背叛、虐待、杀害……都不是罪，地狱无罪！”
江泠和塔利亚沉默地看着天使。祂就像一个玩具娃娃，僵硬地张开手臂。
“可是，你的系统依然会使用‘罪’这样的字眼。”
天使站了起来:“我和他们观点不同而已。”
江泠不想再和祂多说一句话:“你可以走了。”
天使:“你还是不想和我回白城堡吗？”
“是的，滚。”
天使的眉眼间丝毫不见愠色，实事求是地道:“可是你和玖重来多少次都不会赢我的。”
祂伸手递给江泠一瓶紫色魔药。
江泠接过魔药。
这个药他喝过太多遍了，他一开始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