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听在耳中,知晓自家这位首长又使计,涮了慕处长一道。
因为琴岛的存在,泉城大概成了共和国最尴尬的省会,它成了举国唯一一个以省会之尊敌不过省辖地市的尴尬存在。
这会儿,已经晚间九点多了,薛大官人肚子早饿了。
“是是,我想得多了。”
他猜到这必是戚如生说的那位朋友,可这家伙也太嚣张了,开着一辆牛掰的好车,有必要无礼成这样么。
如此行径,倒非是这家伙吃饱了没事儿好显摆,而是薛老三挤怕了,若是循规蹈矩地下车,说不得还得折腾半个多小时。
既是泉城的尴尬,便是琴岛的骄傲。
马天宇瞪圆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家这位首长莫不是分组成狂了。
薛向莫名其妙地报了个标志性建筑,在附近寻了个风口,便蹲下来抽烟,直抽了四五根,还不见动静儿,有些不耐烦了,拿出电话,正要问戚如生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