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桂北路一带著名狠人。
方才,操场上的一幕,便是明证,即便是她不想摇旗,可一旦听说适姐有事,左近的坏学生都呼啦啦往上扑,只恨事情闹不大,风头出得不够。左右是站在适姐这一堆里,干仗可能干不赢么,而打胜仗,显威风,自然是所有人都愿意的。
“干什么干,谁要干谁自己去干,宋什么虎有意见,让他自己来找我,起开,还上课呢。”
不说旁人愿意捧她适姐,便是小胖子这等老实嬷嬷,伴着适姐后,也水涨船高,再也没谁敢讹他零花钱,相反,偶尔还有人一口一个“壮哥”,喊他去站场子。
不多会儿,广播体操结束,大壮不知从何处凑了过来,“适姐,听说高二(4)班,有不开眼的,敢跟您炸翅,是谁啊,中午放学,我找几个人跟他谈谈,反了天了!”
啪的一声响,胖子头上挨了一记,大黑个道,“管球这么多干毛,宋老虎自寻死路,你还惦记没人替他收拾啊,去传话吧!”
这大壮不是别人,正是小家伙在五中最初的唯一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