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声音就这么小了下来。
嘟囔一句,赶忙拿了扫帚,簸箕跑得远了。
老头儿薛向不知姓名,却是有印象,记得他孙子好像是蜀香王的工人,挺俊秀的一个小伙子。
不待薛老三接口,正在场间做最后清洁工作的干瘦老头儿,忽地抬起头来,咧嘴,露出一口黄牙,“薛书记,千万要把蜀香王留在咱云锦啊,这是您一手操办起来的企业,是咱云锦所有青壮的奔头,凭啥就让那些没本事的窝囊废诈唬几句,就抢了过去,他们会闹腾,难道咱云锦的百姓不会闹腾,论闹腾,咱云锦百姓是他祖宗,只要薛书记您发话,咱明儿就去堵省委大门!”
“蜀中的棒棒就是冒的诚信,闹眼子!”
不待薛老三骑到近处,早有人报之此处总调度戴裕彬,匆匆迎了上来。
说来,这帮人也的确有愤怒的理由,前前后后被耍了几次,如今蜀中这边又变了腔调,换谁谁都得着急。
又骑了四五分钟,那开阔地就远远在望了。
时近八点,彩棚外的车渐渐多了,一辆接着一辆,远远地接起了长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