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猜到薛安远和薛向还有话要说,闲聊了几分钟,便跟薛向道了晚安,将电话交给薛安远,回房去了。
一人一虎闹了一会儿,薛向便伸手将他捉回,抱了继续前行,还未踏进堂屋大门,便瞧见戚如生捏着话筒闭口不言,似在听那边讲话。
哪知道,紧接着,薛向又说她定然养活不起,因为她学习差,将来定然找不到工作,小丫头再也按捺不住,张口就道:“谁学习差了,你别冤枉人,上次测验,人家还考了半级前三呢,如果不是数学最后一个大题,把18看成了18,人家总成绩就是班级第一,哼……”
小家伙和小白相处数年,一人一兽,几同心意,见小白如此举止,小家伙急忙问戚如生,到底是谁来了。
她可没小家伙那么容易对付,薛安远在侧,她不好冲薛老三发脾气,可却是能通过不接电话,对薛老三发出最严正的警告。
听得小家伙开始得意洋洋卖弄成绩,旁边众人各自或低了头,或捂着嘴,强忍着笑意。
心头疑窦丛生,脚下更是不慢,三两步跨到近前,伸手接过电话,便听他道:“方平,我是薛向!”
可再不妥,也得走了,这家伙意识到,德江方面又一波阴风冷箭,朝自己袭来。
小人儿犹自不觉,被薛老三引逗得大谈特谈自己在学校是如何勤奋好学,担任班干部是如何威风、负责,俨然个小广播。
这不,这家伙将薛安远的那辆专车,开得快要飞了起来,短短十多分钟,就驰出二十多公里,到了来时的停机坪所在的西苑机场。
这不,薛老三刚爬上直升机,线路就接通了。
要说戚如生不出主意还好,一出主意,算是遭了池鱼之殃,没得了夸奖不说,反被气鼓鼓的薛政局怒斥了一顿,抱头鼠窜去抓了电话机,就开始命令电讯班开工。
原来,方才,江方平话虽没说完,可未尽之意,薛向已经明了了。
当然,除此外,还汇报了小晚的动向,言说小晚已经结束了大学全部课程,开始了社会实践,上个星期就已经离开了京城。
这种被遗弃的感觉一起,顿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霎时,小家伙就哭了个昏天黑地,立时惊得全家人都聚齐了。
原来,方才他骤然离去,惹得小白大为不满,在堂内呜鸣不止,吵醒了小家伙。
小家伙莫名奇妙,抱着小白不住抚摸,小白却不住拿小脑袋往大门方向摇摆。
几乎不用过脑子,他就知道那所谓的云锦湖管委会,是冲着自己来的,摆明了是那两位想将自己一脚踢到那是非之地。
一路陪伴小丫头成长,薛老三哄她早哄出了经验。
小家伙方去,薛安远拿起电话和薛向便冲苏美人递来,哪知道苏美人竟是不接,礼貌地说了句“大伯,我困了,明天还有课”,径自婷婷袅袅地去了。
终于,一边的小意听得实在忍俊不禁,“哈哈”笑出声来,小家伙这才猛地警醒:“自己不是该生气么?怎么跟他聊得这么开心,哎呀,又上臭大哥当了,我,我……气死了!”
“首长,报告你个消息,今晚十点,地委突然召开紧委员会议,刚刚散会,会上孔专员提议筹建云锦湖管委会,得到了周书记的首肯,提议获得通过,明天就要呈交省委了……”
而这取巧手段,如何能长远,若周、孔二人走组织程序,以堂堂之阵对付薛老三,薛老三便是再有巧思,只怕也难招架。
果不其然,已经打定主意不理臭大哥的小家伙,开始听到臭大哥开始老套的叫苦叫累,理也懒得理他,就差说“活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