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可以说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二来,少数城郊的学生,家离学校太远,为吃顿午饭,往返实在是太费时间,在学校就餐,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薛老三刚转出校门,便被急步赶来的蔡局长追上。
蔡从定刚告辞离去,没走几步,忽地止住脚,回过头道:“薛书记,学校食堂牵扯的人实在太多,要裁撤恐怕一天两天完成不了,您看能不能宽限几日?”
薛老三是明白人,倒不会盲目地因事罪人,先前他听说学校办食堂,因收费逼退学生,确实挺生气,毕竟薛书记前世也就是孤儿院的孤儿,十八岁后,国家就不管了,大学几年可把他苦坏了!
疲惫的身子靠上座位后背霎那,薛老三脑子里又浮起了那份他已经看过无数次的财政局的明细报表来,嘟囔一句,“原想是块小泥塘,两锹就填平了,谁知道竟是个大坑,可坑再大也得填啊!!!”
“是啊,肯定能平平稳稳趟过去!”
听了薛向的分说,蔡从定的马屁脱口而出。
老王是专业军人,在部队原本是个排长,结果专业回乡后,因为性子直,不肯服软,专业安置办连个清洁工的位置也没给他安置,结果就一直在家待业了好几年,多亏萧山县发达,薛向给常委们都配了座驾,县委办公室下面又设立了小车班,恰好萧山会开这四个轮的人又实在太少,老王这才被想起来,一家伙塞进了小车班。
听说这个韩成子庐规模挺大,光批地,就批了小五百亩,虽然是山地,可五百亩的规模,也让薛向咂舌不已。
“薛书记,对不起,是我工作上的失误,我检讨!”
“是是是,我一定按薛书记的指示办!”蔡从定擦擦额头,心下长松一口气,毕竟薛书记还肯让他办事儿,那就证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检讨就不必了,县里有多少学校,跟县二中一个情况?”薛向直指核心。
薛向说得倒是实话,这会儿一个学生一学期的学费也不过六七块钱,这每月的大米,菜金加起来,也十多块了,着实不是小数目!
薛向道:“回去干事儿,哭丧个脸干啥,你们工作有不到位的地方,就要抓紧补救嘛,我看教育局还是抓紧时间,把那些因交不起伙食费的学生,先劝回学校在说!”
薛向的惊愕,毛有财瞧得很是满意,“薛书记,开眼了吧,哈哈,不过,您可别打我这美子的主意,我就一张,还是和那朴成性,去建行兑钱时,好说歹说,周行长才同意我用十元钱换了这么一张,黑,真他娘的黑啊!不过,咱老毛也不算亏,昨个儿廖书记见了,还想抢来着,幸亏我手快,没让他得逞,后来他又来利诱,说什么要用二十元换,也不打听打听,满萧山有谁有美子,我能换么?”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薛向那间设在天荡山脚下的办公室。
蔡从定知道瞒下去,只能是罪上加罪,一咬牙,“全部!”
薛向暗叹一声“果然”,摆手道:“你先回去吧!”
到得近前,薛向才觉得南棒子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这地段选的,实在是太正了,论交通,这处就挨着丰乐乡新修的主干道不到二里地,真有参观旅游的,下得车来,十多分钟游山观景,便到了。
毛有财将相框翻转过来,薛向差点儿没栽个跟头,原来相框里卡着一张面值为一元的美元,和一张毛有财自己的一寸免冠照,毛有财自己的那张寸许的小照片就卡在美元的左上角,似在表明他已彻底拥抱美元了!
毛有财满面红光,仿佛年轻了十号几岁,他和薛向如今已混得惯熟,知道这位薛书记不拘小节,面对他,真比面对曾经的卫齐名,还自在,什么话都敢往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