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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绡帐软,红楼梦欢,一夜癫狂,数场酣战,这会儿已然鱼疲水暖,休兵止战。
薛老三翻身下床,紧走几步,刚要去开门,这才瞅见还光着身子,慌忙取过一条崭新的短裤套上,扭开门来,竟是瘸老三。
小妮子却是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况且,她和臭小子宛若牛郎织女,一年也难得遇上几回,这鱼水之欢的机会自然稀渺,小妮子可不愿错过!
刷的一下,小妮子的笑脸儿化作怒言,心下恼怒万端,竟被这臭小子耍了,更无语的是,自己竟还乐颠颠儿笑了半晌,岂非是自己笑话自己?没准儿,这会儿臭小子阴着脸,其实已然笑破了肚皮。
小妮子只盯住薛老三不放,薛老三心如鼓锤,脑子里却也飞速地转动着,亏得他薛老三基因绝佳,生了副灵秀至极的大脑,眨眼竟叫他想出破局的法门来。
“什么话?”小妮子万全听入迷了,脱口而出。
细说来,薛老三是真想睡了,他数日奔波,再加上,方才奋力,任是他国术通神,精元沉浑,此刻也疲乏了,可偏生怀里的小妮子像头母豹子,除了第一次是被他薛老三降伏住了,后边几次,薛老三竟被逆推了,更过分,小妮子不知道哪里来得劲头,竟把他薛老三按在了下边,几番求索下来,薛老三真是憋屈并快乐着。
一念至此,小妮子哪还有不心花怒放的,方才逼迫了臭小子半天,不就是想听他贬低那讨人厌的狐狸精么?
这老猫戏鼠的游戏,小妮子是越玩儿越上劲儿了。
“不,不会的!”
“说说嘛,我得替臭小子参详参详,看臭小子到底要娶个什么样的美人儿。”
细说来,小妮子现在最爱拿这事儿逗弄薛老三,仿佛每次看他绿油油的脸蛋儿,就是绝美的享受一般。想来也是,小妮子就在胸比汪洋,这口怨气又岂是能轻易得消的,唯有每次看薛老三的负罪表情,小妮子心头才会快意几分。
铛铛铛。
此刻,已是凌晨夜半,按道理说,数场征伐后,该是精疲骨软,最助人眠,偏生这二位又聊起闲篇儿来。
“什么乐子?”
想来也是,这故事凶残,刺|激,奇峰迭起,更诡异的是那几个歹徒竟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小妮子万全错愕了。
而这会儿,小妮子摧残完薛老三的身体,竟还要蹂躏他的灵魂。
可小妮子今晚来势汹汹不说,索求竟是无度了,这还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自己稍稍动手动脚,也会面红耳赤的小妮子么?
“好哇,竟敢编排我,我,我,我非……”
薛向神秘笑笑,张口道:“那老娘道,这点好事儿可不能全便宜那些小骚娘们儿!”
小妮子似乎早防着他这手,挥动玉掌,将薛老三拉起的被子,又扯了下来,笑吟吟道:“不怕,不怕,我天生丽质,哪里会老,你就说说嘛。”
薛向道:“是这么档子事儿,我今儿个开车,开到中环时,看见一处小巷里围了不少人,还有人抗了摄像机啥的,我就以为是在拍戏,我一想咱什么热闹都瞧过,就是没瞧见拍戏,便驾了车朝那边驶去,到得地头一看才知道,压根儿就不是拍戏,而是采访!是一位女孩被几个歹徒围在了巷子里,差点儿被强|暴,恰好一位老大娘路经此地,救了那女孩,结果自个儿被几个歹徒侮辱了。我到时,一位女记者恰好把话筒递到了老大妈嘴边,问老大娘之所以能见义勇为,到底是什么精神在驱动她,谁成想老大娘,拍拍身上的尘土,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来,害我差点儿没把车撞墙上!”
“什么见义勇为,这乱七八糟地什么跟什么啊,臭小子,你别想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