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孙公子们也一窝蜂地赶过来了,这下倒好,柳总裁竟然没来!方才,这party开始的时间,已经是一拖再拖了,眼见着再不开始,宾客们都得暴动了,无奈,贺老爷子才撑着脸面,上台说场面话。
而小妮子就是上次去萧山,为薛老三操持五金厂的事儿时,受了薛老三的提点,开始大举进军房地产,而港岛上层一片血雨腥风,很多人对大陆的认识还停留在那几家右翼报纸的恐怖描述中,是以,小妮子这个房地产的底抄得实在是酣畅淋漓。
其实,贺老爷子在台下时,已然将贺振宇骂了个狗血喷头,老头子这辈子何曾有这么丢脸的时候,而且这脸还得当着这么些港岛名流的面儿丢,一想到明天上流圈子里的风言风语,老头子的血管就突突直跳,差点儿没气死过去。
老贺家要售,小妮子想买,按说是你情我愿,一手钱一手货,货讫两清,皆大欢喜的局面,可偏偏在陆福上门后,贺振宇便变了腔调,为何?还不是看中了陆福身后的那位柳总裁,当然,看中并非是贺振宇想把小妮子如何,眼下,小妮子在港岛的地位,可不是贺振宇这富二代能比拟的,不过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正那位柳总裁未婚,亦无绯闻,贺公子自忖家世、容貌在港岛公子圈里,亦是翘楚,生出些非份之想,亦是应当。
俊杰见之,立生非卿不娶之念!
薛老三一边得意骄矜地想着这般玉人,正是自己爱侣,一边又生了久违的患得患失之感,因为薛老三记得都说情伤令人憔悴,他薛某人都憔悴不堪了,小妮子怎么越发光彩照人了,这,这不科学啊!
就在这一刹那,薛向心头便浮现出这几句诗来,忽又一转醒,才记起这明艳绝伦的玉脸,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么,心中悚然一惊:“难不成小妮子真是天仙化人么,旬月不见,气质大变不说,便连曾经的丽色,亦增三分,美到这种程度,真要祸国殃民么?”
薛老三也正一肚子气呢,早知道小妮子不来,他还费这事儿干嘛,没准儿这会儿都搂着玉人,享受艳福了。
其实,也无怪大管家如此做作,实乃是这位柳总裁实在是太过清贵,前次港督麦理浩爵士在维多利亚港举办的舞会,这位柳总裁不过是空手而至,待了片刻,便告离去!按理说,那种舞会,原本是交际之用,原本用不着置备礼物,可港督何人,他举办的舞会,哪位到场的豪绅能真空手而去,占港督的便宜,平时,想送礼还没门儿呢,偏生柳总裁就独出群峰了。
谁成想当时,麦理浩爵士非但无怪,竟兴奋地亲自作陪,直至柳总裁告辞,麦爵士更是亲自将其送下游艇。
可实际的情况是,眼见港岛回归在即,港英偏偏不想放弃港岛,向共和国提出了一系列名为保护港岛、实为希图继续控制港岛的提案,遭致共和国拒绝后,港英政府恼羞成怒,开始了破坏计划。当然,洋鬼子自诩为文明人,自然不可能去和猥琐的小鬼子那般,直接就开始打砸抢烧。
“行行……”刷的一下,贺公子的白脸更白了,气喘吁吁道:“有你们的,你们盛世给我记着,港岛还没有谁敢得罪我们贺家!”
有几位等不及的甚至已经准备立时悄悄闪人,恰好这时,场外的吆喝声起,这下,贺老爷子发言刚停,台下的一堆人,立时便朝大门边迎了过去。
天大的彩头生生被弄成了巨大的排头,贺振宇是惊怒交集!
“啊……”喧软、白皙的物质刚触及薛老三的肩膀,贺公子便如遭雷击,条件反射般地抽回了手,捂在胸口,强忍着疼痛,却依旧低呼出口。
正准备和薛向彻底翻脸的贺公子也是精神一震,先前疼痛欲裂的手臂似乎也不那么疼了,狠狠瞪一眼薛向,又慌忙整了整领结,边急步朝门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