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爱莫能助啊。”
薛向见他说得郑重,亦猜到了七八分,心中猛然一凛,“成,江大少稍后,我去去就来。”
白可树一边等着柳大美人时辰一到做了自己老婆,一边继续在医院为祸一方,本来小日子过得快乐无比。可近来忽然发现柳莺儿似乎有了姘头,这怎么得了,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几经辗转,白可树终于打听到挖他墙角的是谁,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坏他好事还拔枪相向的小子。这下,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白可树发了狠,甩出重金再邀姜大牙出马。虽然上次被姜大牙摆了一道,可那也是形势所迫,他能理解。再说,除了姜大牙他还真找不出别人替他做这烂事儿。
江朝天道:“最近天气恐怕不大好啊”
“风向难明啊。”江朝天坐直了身子,眼光灼灼。
“打住,别废话了成吗?赶紧说,我是真不耐烦陪你闲扯。”
看着薛向大步而去,江朝天摇了摇高脚杯,杯中的红酒飘摇震荡,一如他心绪的起伏。突然,他也笑了。此行不虚啊!薛向达成了目的,江朝天何尝不也完成了任务,至少薛向最后一句话吐露了足够的信息——那边也动心了。他知道这是薛向故意透露给他的,但是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有意无意又有何妨呢?
“薛参谋少待,兄弟我还有正事儿没说呢。”江朝天留下薛向,又对众人说道:“诸位散了吧,我和薛参谋还有正事要谈。”
……
“薛老弟目光如炬,倒是江某小家子气了,罚酒三杯,权当赔罪。”江朝天赶紧拉住薛向,很是光棍地连干三杯。
“说吧,这下咱俩都清静了,我倒要听听你有何要事。”薛向坐回了原位,点燃一支烟,静待他惊人之语。
“你!”江朝天好不容易聚起的气势,一下子被他的惫赖模样打了个烟消云散,“薛老弟的意思也就是没得谈喽?”
江朝天哈哈一笑:“蛋疼!薛老弟真是妙人,先有非主流,后有蛋疼,虽说我不喜欢你,可跟你一起聊天却是颇得意趣,颇解心曲……”
不待江朝天答话,薛向便朝柳莺儿那边走去。柳莺儿早等得不耐烦了,虽说下午不当班,可家里还有一堆事儿要做。她见薛向过来,以为是谈完了,便上来拉着他要走。薛向一时半会儿哪里走得开,只好温声软语一阵安抚。柳莺儿不是黏人的脾性,也知道薛向现在好像在军中做事,既然爱郎有事在身,她又怎么会苛责呢。薛向刚一开口,柳莺儿就答应了。她冲薛向摇摇手,迈着优雅的步子去了。
“莫非你真是闲得蛋疼,来消遣薛某?”薛向哪里有心情跟他水磨。
江朝天闻言精神一振,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