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守则是什么？”这一次是陈以安在问。
少女有些疑惑地歪了歪头：“你，不是同类……”
“他们是我的伙伴。”宁微赶紧解释，生怕少女的下一句话就是：“你需要清除……”
“伙伴……”少女想了一会儿：“你们，是伙伴，不可以清除……”
宁微揉了揉少女的头，少女没有反抗：“那你能告诉我们‘半人手册是什么吗’？”
少女摇头：“半人手册，第三条：不能告知，半人手册是什么……”
宁微扶额沉默。
汪满却说话了：“你能带我们去研究所的资料室吗？”
少女扭头看向汪满，过了好半天才回答：“基地，废弃；资料室位置正在检索中……”
没让众人等待太久，少女便从床上站起来，开始往外走。
连接在她身体上的管道瞬间落下，无数的蓝绿色血液从管道里涌出，宁微动了动意念，却没办法将这液体收入空间。
她想了想，拿出个小瓶子装了些液体放在身上，陈以安见状，同样搜刮了自己身上的容器，装了一些蓝绿色血液。
“跟我来。”少女回头，动作僵硬地和僵尸一样。
汪满首先跟上少女，陈以安和宁微也装好溶液，很快跟上了队伍。
路上的半人遇到少女，纷纷高喊：“半人永生。”
少女面色不变，平静地从其他半人身边走过去。
“你是他们的首领吗？”宁微突然发问。
少女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宁微：“我，不是，首领；我，能感受到，感受到……”
少女的眉头皱在一起，表现出思考的样子。
“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他们的情绪？”宁微问。
少女摇头，表情显得有些痛苦：“我，能看到，你们……”
一句话说得没头没脑，可宁微却听懂了。
少女的意思是，自他们被第一个半人发现开始，她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