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咏春奥义木人桩……你要能活下去以后千万别特么用了。”
李默强忍着笑意又说道:“不……不要去找你姐姐,去那家私人医院吧,既然要死,我想拉一个垫背的!”
“不行,他们不能跟我姐姐比,你不要说话了,求你了,听我一次好吗?就一次!”
徐佳琪把他塞进了副驾驶。
一边开车一边找东西擦他嘴角的鲜血,把身上所有的首饰都打开,把药全部塞进了他嘴里。
“佳琪啊,还是去医院吧,我不想见到你姐姐!”
李默有气无力地说道,趁她不注意把药全吐了出去。
“为什么?”
徐佳琪猛踩着油门,视线都已经模糊。
“我不想见到任何女人,我只想让你待在我身边,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好,我答应你,你不要说话了,很快就能到!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会趁热怀上你的孩子,让他为你报仇!”
李默:我特么该感动还是该感动呢?
……
私人医院,急救室!
难闻的消毒水从未消散,仿佛空间中只有红白两色。
走廊的长椅上空无一人,就像以后的人生一样。
在李默被推进去的时候,徐佳琪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我等你,我等你!”
凄厉的惨叫在走廊回响,她抱着头蹲在地上,懊悔到狂抓自己的头发。
糊里糊涂,我们已经一起走到了这里。
偶尔想起过去,点点滴滴如春风化作雨,润湿眼底。
憎相会,爱别离,人生怎可能尽如人意。
缘字终难猜透,才进心里,却已然离去。
十分钟后,红色灯光亮了一下,医生拿着信息走了出来。
“谁是李默的家属?”
她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抬起头的瞬间感受到一阵眩晕,快步来到医生面前,用颤抖的手扶着墙壁才能站稳。
“我……我是,我是他的佳妻,他怎么样了?”
医生扶了下眼镜,看着她很认真的问道。
“保大还是保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