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李默打断了一下,我才十八,一起死的话赔大了。
经过一阵探讨,他们把誓词改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我兄弟万岁万岁万万岁。”
“兄弟,请起!”
“大哥,您先起!”
二人仰天大笑,好不快哉。
雷军:兄弟,你刚才说的金宝怎么回事,哥哥先给你解决。
李默:对了,哥,我想问您绮梦有亲人在演武堂吗?
雷军: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她虽是我们八卦门的人,但只是和我儿子交好,平日我也不管这些,但也听人提起她还有个妹妹。
李默:亲……亲妹妹吗?
雷军:那肯定是。
李默:大哥,等我走后,您好好问问绮梦,只要金宝还活着,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
随后他生气走出会客厅,回头大骂道:“总帮主的位置,劳资要定了。”
徐卧龙内心狂喜,这正是他期盼的结果。
绮梦会心一笑,就算是你咏春门的帮主,面对雷军,那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不知道的是,割韭菜的镰刀已经磨好了,只等韭菜茁壮成长。
……
凌晨一点,绮依楼下。
李默好奇地摸着下巴。
“怎么还不关灯呢?”
确实,他消灭了所有证据,可当事人身体里的证据又怎么能消灭呢?何况他喜欢火车头般的横冲直撞,必然露出马脚。
楼上的绮依把所有窗户锁好,把灯全打开,一个人在客厅踱步。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绮梦:我跟雷良知到凌波城处理事,怎么了?
绮依:我……我害怕。
绮梦:平常在家睡也没见你害怕。
绮依:姐,我能不能现在回家?
绮梦:不行,太危险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电话挂断,绮依望着空荡的客厅,更加不知所措。
她真的很纠结。
对于梦中相会这件事,她承认她是很期待的。
因为梦中的男人温柔体贴,可以给她姐姐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