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切,丝瓜的切法和黄瓜是不一样的,小笨蛋。”
苏婧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苹果,连着耳根子都发软。
怎么办,心跳得好快,就好像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窗外暖暖的阳光抚过,暖烘烘的,可是又很不好意思,带着莫名的紧张,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一边贪恋一边抗拒。
“哎哟切到手了!”
那温暖的手掌突然撤离,苏婧本就心虚,惊的心咯噔一声,捂着手问:“唉呀妈呀!切到谁的手了?”
秦子曦眨着小鹿般的眼睛,委屈的告诉苏婧:“我的。”
切到手了?
这刀这么快伤口肯定深了,这可怎么办!
苏婧手忙脚乱的就这围裙擦擦手,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翻:“你这个大魔头,你家医药箱创口贴在哪儿啊,没事好好写你的稿跑来料理台折腾,疼不疼疼不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吹吹?”
苏婧拽过秦子曦的手,鼓着一口气真要去吹,一怔,掰开他的手仔细看。
秦子曦的手修长而白暂,连指甲都打理的极好。
方才的眷恋一时烟消云散,咬牙甩开他的手,抬头便见秦子曦带着明媚的浅笑打量她:“原来没切到,难怪不疼。”
“骗子!”
“对啊,我本就就是诈骗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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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晚饭苏婧看看时间便去酒吧上班了,回来的时候才发现门没有锁,可屋里的灯都息了,苏婧不熟悉地形,摸着黑走了半天,工作了一天又困又累,不知倒哪儿睡了。
黑暗中,有个高高的身影轻声问她:“笨蛋,怎么不去里面睡,给你垫好了新床。”
苏婧潜意识里还当这是自己家:“今天我家突然变大了,找不着路,我就要睡这儿,就睡这儿……”
然后身子便突然腾空,苏婧被横抱着放在另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
翌日
苏婧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昏昏沉沉呢的醒过来,伸个大大的懒腰,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
等等,现在是什么时候?
苏婧诧异的望着陌生的四周,昨天的事情一点点记起来。
墙头的挂钟指向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