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董初绾并没有问出靖安候的下落,且不巧,前几日她在女帝苏醒后犯上大不敬不知几回后便称病不朝。
董相不朝后,夙寒依旧干政,且干的更加肆无忌惮。
本相心很痛。
当董初绾终于出妆完毕,潇潇洒洒的出门乘轿,准备重返超纲、身先士卒时,细心的小厮才巅巅的跑过来。
“大人大人,您忘了,你的乌纱帽还在夙大人哪儿呢!那日铅华殿里你亲自扣人家头上的啊!”
董初绾落轿于夙府,老管家火速赶过来,一见朝服整立的董相,一口老血差点呕出来。
老管家煞有其事的哭出来,老泪纵横,像是董初绾这一去就要了他的命:“大人,你不放过公子老奴懂,但求您换一日下手,一个月里公子就是这么几日水深火热,算老奴求您了……”
一个月总有这么几日……水—深—火—热
“每个月都是这几日?”董初绾觉得太荒谬,又不好直说,梗着脖子再次确认。
本相记得夙寒他四年前就是站着小解的那种人,如今望着也不像是蹲着的。
董初绾意味深长的望着老管家,夙大人他是……
老管家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
呵,笑话!
点了点头表示认同:“也对,这日子说来就来,拦都拦不住。”
言罢不顾后头撕心裂肺的吊唁声,一鼓作气冲进夙府中。
董初绾找到隐匿在水榭亭中的夙寒时正要前去搭话,眼尖的瞧见那一抹妃红色的衣袂。
等等,亭中还有一人!
长公主钿头云篦,步摇轻摆,双蝶绣罗裙,螓首蛾眉,一派闲花淡淡春的风采。
不知先前夙寒同她谈论了什么,反正此刻的长公主哭的梨花带雨:“明明你才是忠心不二的臣,却要担着祸乱朝纲的恶名,那昏聩无知的董初绾指着鼻子骂你妖妃,她凭什么!你又为什么?”
夙寒撇过头不去望长公主的眼睛,那双明眸中暗藏无数风云:“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嘴也不长我身上……”
“你总是无比迁就那个董初绾,她有什么好!我姐姐女帝占着你的人,女相董初绾不知使了什么能耐占你的心,我却什么也没有!我不